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码报:【j2开奖】科学革命和李约瑟问题 | 周末读书(2)

时间:2016-09-25 15:36来源:668论坛 作者:开奖直播现场 点击:
你问我最大的体会。回答很简单,但并不谦虚。我认为我已经最终解决了这个问题。我两年前出版的《近代科学如何产生:四种文明,一次17世纪的突破》

  你问我最大的体会。回答很简单,但并不谦虚。我认为我已经最终解决了这个问题。我两年前出版的《近代科学如何产生:四种文明,一次17世纪的突破》(How Modern Science Came Into theWorld. Four Civilizations, One 17th Century Breakthrough)一书回答了我大约45年前学习历史时提出的问题。“使命完成了”——是不是一种美妙的体会?

  张:您曾担任过7年布尔哈夫博物馆馆长。不知您对这段经历有何体会?得到了哪些收获?

  科恩:从1975年至1982年,我担任了7年布尔哈夫博物馆(科学史国家博物馆)馆长。在这一时期,荷兰的博物馆发生了深刻变革。大家普遍认为,历史博物馆不应只为行家服务,而要使广大公众感兴趣。我的同事们是真正的策展人,他们每个人负责一类特定的收藏,比如物理收藏或医学收藏。我的工作是监督所有文本的制作,并与我的同事们一起重新规划博物馆的常设展览。其中最大和最重要的临时展览是1979年惠更斯诞辰350周年之际所举办的惠更斯展览。

  这是一份不错的工作,但7年后我也很高兴有机会重返学术界。回过头来看,我认为我在这一时期的收获有三个方面。我学会了为广大读者以非学术的风格写东西,同时并不牺牲内容的深度。我对惠更斯的工作——特别是他定量的音乐理论——了解了很多。当然,我更深刻地意识到了科学的物质一面及其历史——科学仪器的历史为何对于科学史本身是不可或缺的。

  张:您曾把“科学革命”概念称为“秘密宝藏”,您能否向我们解释一下为何称它为“宝藏”,又为何称它为“秘密的”?

  科恩:在我1994年出版的编史学著作《科学革命的编史学研究》(The Scientific Revolution. A Historiographical Inquiry)中,我曾把“科学革命”概念称为“秘密宝藏”。那时我的意思仅仅是说,科学史家们拥有一把不可或缺的万能钥匙(“科学革命”概念)来解决现代世界的兴起之谜。其他学术领域的学者一直在就此进行激烈争论,但这些学者未能充分注意我们这份隐藏得很好的宝藏。我周围的人正在迅速放弃任何意义上的科学革命概念,而我们科学史家也在忙于掩埋它。

  张:您在1984年出版了《量化音乐:科学革命第一阶段的音乐科学》(Quantifying Music. The Science of Music at the FirstStage of the Scientific Revolution, 1580-1650)一书,您为什么如此重视音乐对于科学革命的重要性?我知道您非常热爱音乐,音乐在您的生活中占据何种位置?

  科恩:对于科学革命而言,与当时的任何其他领域相比,我并没有赋予定量的音乐理论以更大的内在重要性(在关于近代科学如何出现的叙事中,我认为关键角色无论如何不是各个学科,而是我所谓的“自然认识模式”[modes of nature-knowledge])。我在《量化音乐》中的观点其实是,历史学家相当一致地忽视了这个主题,而大多数主角(伽利略、开普勒、贝克曼、笛卡儿、梅森……)都为解决希腊人(始于毕达哥拉斯)留下的定量音乐理论中的问题做出了重大贡献。即便如此,我研究这个主题当然是出于我对音乐的热爱。我是教堂管风琴的业余演奏者。莱顿的圣彼得教堂中有一架在荷兰数一数二的教堂管风琴,我在准备博士论文期间,几乎每天都有幸弹奏它。当时我能够演奏不少作品,比如巴赫的F大调托卡塔与赋格,这是一首相当复杂的长曲,现在已经远远超出了我的能力。但我一直经常听音乐,陪我的妻子到阿姆斯特丹歌剧院看演出。即便如此,我还深深地记得一场京剧演出,但不是最近,也不是在北京,而是1978年在香港新界的一幢小棚子似的建筑里,当时也许有100人出席,除了我们4位荷兰游客,所有观众都是中国人。我对故事的主线、文化背景或音乐的五声音阶一无所知,但我仍然很享受那场演出。正如你所看到的,我并不认为我们总是需要“语境”(context)知识才能享受“文本”(text)。

  张:您为何坚持认为科学革命概念不应取消?把创造性活动还原为社会方式的“新语境主义”或科学知识社会学的最大问题是什么?

  科恩:我之所以认为科学革命概念是必不可少的,原因有两个。它是可以用来解决近代科学如何产生以及为什么最先出现于欧洲这个问题的唯一概念。此外,我的确只在部分程度上赞同过去几十年针对这个概念的批评,即它已被过度使用,以致变得不再连贯。特别是,“数学化”是科学革命的关键这个已逾70年的想法已被证明无法把握科学革命,因为研究者们在此期间发现科学革命还有许多其他方面。我同意后者的批评,但不同意许多英语世界的科学史学得出的结论,即因此最好取消这个概念。我的结论是,我们需要从头开始,彻底修改它。我所做的恰恰是在一种比迄今为止更深的层次上寻求连贯性,为最终获得一个多元化的、更具包容性的概念留出所需的余地。事实上,我自认为已经完成了这项任务。

(责任编辑:本港台直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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