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如果你在FPGA里面把结构捎进去,那可能你的软件做的比较好,软件的人用起来比较方便,可能有一个一键式的DPU(深度学习处理器),就可以把想做的深度学习的算法放上去。 我们觉得FPGA可能还是一个比较好的选择,当然芯片肯定是未来最好的选择,因为他的功耗更低,大概低不到一个量级,性能也会高一个量级,大概是100倍的提升。 但是芯片的问题在于: 1、目前算法是否收敛。 2、深度学习是不是已经能够做所有的事情了,你只做一个深度学习的芯片可能不够,你可能还需要其他的东西。 所以,这是我对于硬件方面的认识。关于跟人脸的结合,我是觉得,刚才谈到了隐私,如果我只是在前端去做一些计算的话,有可能我这个图片是不需要传回去的,所以避免了部分隐私的泄漏。以后在嵌入式设备上,大家慢慢的会把人脸这件事情做起来,把一部分信息,可能能够公开的东西,然后再传回去,不会有太大问题。 而且现在深度学习方面,我知道很多公司都在做特别小的网络,这样的话,不管是在嵌入式的GPU,还是嵌入式的CPU,甚至FPGA上,都有可能用起来,所以我觉得这应该是未来会有很多应用的场景。 主持人:下面,我们问问谷懿,您多年来一直都在从事国际化投资,特别是在硅谷从事高科技投资,也非常了解中美两地的一些高科技投资。中美的科技竞争已经拉到了同一个起跑线上。所以,你看到这些第一手的资料、第一手的趋势,你是什么样的判断? 谷懿:我觉得,刚才说到刷脸技术这个部分,我是前天刚从美国飞回来,我是刷脸进的关,我觉得还挺先进的,当然我不知道它有没有真的验证我的脸是不是我本来的脸,开奖,但我确实把护照放在那个地方,刷脸就进来了。我觉得在这点上,中国海关一定比美国海关先进。 所以,我觉得这是目前在应用层面,作为一个消费者来说,其实能看到,中美在差距上并没有以前那么明显,比如现在的支付,非常明显,美国的支付比中国的支付要差很多,美国很多还是信用卡的支付,但中国的微信、支付宝已经非常方便了。 在投资方面,尤其在人工智能领域,我自己觉得其实中国现在很明显,大家都特别特别追这个领域,之前我们自己内部做过研究,是中国在搜人工智能关键字的热度上边,是比任何其他国家可能高二三十倍或者是三四十倍,好像每天大家都在搜这个词,那我觉得这个是一个很好的事情,所以会有很多资源在这边投。 我觉得,我在硅谷看到的趋势比较多的是,其实每个垂直行业划分的是很细的,所以,我们基本上可能从比如说从基础层,从芯片这个级别到算法层,可能是包括不同的深度算法,不同的传感器,然后再到应用层,每个层基本上都有公司去投。 所以,我觉得美国的生态系统相对比较完善一点,每个人可能做得更窄,中国可能需要做得更全一点,所以你要融更多的钱,要去把摊子真的铺起来,这点我觉得是挺不一样的。 第二点是客户层面。很明显,我觉得中国的很多客户对于新的科技是愿意买单的,包括我们有一些深度学习的公司到中国来,其实和很多金融机构其实都有合作,然后是从第一天就开始能够真金白银的合作,这个其实比起去美国一个银行或者是欧洲一个银行,相对来说是要容易很多,因为他们有更多的监管、更多的测试。在这点上,我觉得其实是一件好事,真的是能够在实用上面使用起来。 第三点,反正每次回国,我觉得大家都很乐观,都觉得好像人工智能就要实现了,但国外稍微会谨慎一点和保守一点。今年9月份,我们参观以色列的自动驾驶图象识别的公司Mobileye,他的CEO讲了一点我感触很深,“其实个自动驾驶现在我们做图象识别已经是全球领先了,但是我们自己的感觉是,你的识别准确率从50%到70%其实是很快的,但是你后面从70%到80%或者是90%就开始变得越来越慢,到今天我们可能都已经是上市公司了,我们有这么多资源,但是要把这个准确率从90%提到95%,再提到更高,会发现会越来越慢。” (责任编辑:本港台直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