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者按:在Nadella的治理下,微软最近似乎重新焕发了生机。公司2017财年交出了亮丽的数据,不仅如此,j2直播,微软还推出了一项结合了Office 365、Windows 10、Enterprise Mobility与安全最佳特性的新服务:Microsoft 365。但这是不是好的战略呢?知名科技博主Ben Thompson以IBM作为对比分析了微软及后垄断时代的问题。 上周微软宣布的一件事情令人非常的印象深刻:公司2017财年(终结于2017年6月30日)的收入年复合增长率达到了5%。这听起来似乎没有多大意义,直到你意识到2016年是该公司有史以来出现收入下跌情况的第2个年份;第1次是正好遇上大萧条时期以来最糟糕的经济放缓: 而且,所有指标都表明增长将会继续,这一点粉碎了技术公司只要开始走下坡就一发不可收拾的推测。反映这种下跌的不可逆转最著名的例子是IBM,这家公司在1990年代早期时遭遇的恐怖海峡比微软要险峻得多,只是在郭士纳(Lou Gerstner)的领导下才恢复了过来: 微软的财报并不是令我最近想到IBM的唯一一件东西;2周前,在微软的年度合作伙伴会议上,CEO Satya Nadella介绍了一项新产品:Microsoft 365。Nadella说: Microsoft 365跟我们过去对产品创建的思考截然不同。它结合了Office 365、Windows 10、Enterprise Mobility与安全的最佳特性…… 我们已经决定,对于我们作为一家公司以及作为一个生态体系而言,现在正是讨论让客户获得最大价值的时机。我们可以将这些产品组和起来作为一个集成的解决方案。则是一个有AI注入智能的完整解决方案,这种智能或者是帮助最终用户更具生产力、更具创意和更加协作,或者是助力安全的智能。这种针对智能团队协作和安全的完整解决方案正是我们希望Microsoft 365所带来的东西。 对此的一种冷嘲热讽式的解读是这就是典型的微软,剽窃一种成功的命名模式(“365”)来对微软1年前就宣布的一种SKU进行重新包装。这是真的!一种略微宽宏大量一点的解读是Microsoft 365是公司已有数十年历史的捆绑策略的最新实现,好吧,这一点也是对的! 不过Nadella对这一声明的框定,也就是将客户价值与集成关联到一起,却是直接从郭士纳 IBM的手册那里取过来的。 IBM和微软的垄断 1993年春,当郭士纳刚开始担任IBM CEO的时候,公司刚刚创下了美国企业有史以来最大的一次年度亏损:49.7亿美元。在那本记录自己如何领导IBM实现逆转的回忆录《谁说大象不能跳舞?》中,郭士纳指出了1993年的情况也是一样的糟糕: 到了5月底,我看到了4月的数字,非常糟糕。利润又下降了4亿美元,而前4个月的跌幅达到了8亿美元。同样在这四个月内,大型机的销售下挫了43%。IBM的其他大型业务——软件、维护及金融等,这些大部分都依赖于大型主机的销售,因此也一并出现了下挫。 郭士纳在书中的不同地方都扩展了这一观点: 尽管事实上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IBM都被认为是一家复杂的公司,有着成千上万的产品……但IBM其实是一家单一产品公司——一家大型主机公司:一批几十亿美元的业务都是靠这块业务做起来的……这并不需要哈佛MBA或者麦肯锡顾问才能理解大型机的命运就是IBM的命运,那时候这两个都是石头一样往下掉。 IBM的大型机业务在两方面都受到了阻击:在后端业务这块,基于Unix的替代品提供了模块化、低成本的可选项,另一方面,PC又夺走了过去由大型机承担的许多工作——而且远期可能还会接管掉数据中心本身。IBM不仅纠缠于一个对市场来说太过昂贵规模又在不断萎缩的市场无法自拔,而且整个组织都建立在该产品的统治地位的基础上。 这就是几十年后的微软:该公司热衷于吹嘘其数十亿美元的稳定性,但事实上哪些业务都是一个业务——Windows的组成部分。从服务器到生产力应用,微软开发的一切都是基于绝大部分的计算设备是运行在Windows之上这个假设的,导致在iPhone和Android创造并捕捉了智能手机市场时该公司完全被拒之门外。 事实上,这两家公司都是自己的垄断性成功的牺牲品:Windows,就像之前的System/360一样,是一个让微软在各个方面都可以赚钱的平台。这两家公司都既靠设备本身赚钱也靠销售许多运行在平台上的最重要的应用赚钱(微软的情况是后端服务)。没必要区分垂直战略的不同部分,也就是通过应用和服务来实现设备的差异化,设备充当访问应用和服务的手段的水平化也不需要。当你取得垄断时,战略选择的回答永远是“是”。 但这也是思考垄断终结时会发生什么,以及会引起的问题如此有趣的原因。 后垄断时代问题1:本质 (责任编辑:本港台直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