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斯克无疑是个成功的商人。还有谁比一个人类福祉卫士更适合把最新款的自动驾驶的特斯拉卖给你呢?“中国版谷歌”、百度公司的首席科学家吴恩达把马斯克摩尼教式的失败看做是天才般的营销。“在经济衰退的当口,他竟然能说服美国政府帮他研发电动跑车。”吴恩达难以置信地回忆道。这位斯坦福的教授娶了一位机器人专家,其订婚仪式也以机器人为主题,他常在座椅靠背上放着一件印有“相信机器人”的黑色夹克。他认为那些担忧人工智能会反叛人类的人都是被幽灵摄去了心智,并且认为现在的担心就好比在人类栖居火星前就担心火星人口过多,都是杞人忧天。谈到马斯克时他说:“我觉得他能在短时间内聚焦人工智能发展是很明智的,他对于人工智能将创造巨大价值的看法是非常准确的。” 尽管曾把马斯克称作科幻版的巴纳姆,阿什莉·万斯认为马斯克对人工智能的担忧是实实在在的,尽管马斯克为此能做些什么尚不明确。万斯说:“马斯克的妻子妲露拉告诉我他们在家的时候深夜也会探讨起人工智能,埃隆非常具有逻辑性,他做每件事解决每个问题都像是在下一盘棋。当他在脑子里构想这样的场景时,结果往往对对手不利。” Berkley机器智能研究机构的联合创始人之一埃利泽·尤德考斯基同意这一看法,她说:“他简直是个疯子,他若是想要表现得性感,甚至不需要在人工智能的争议中喝杯烈酒。他光是谈论殖民火星就足够性感了。” 有人抱怨说马斯克其实并不是白板文化的一分子,他那些骇人的场景没有考虑到在我们生活的世界里连打印机都经常不能正常打印这一事实。其他人则把OpenAI归因于马斯克的社交需求。他看到他的朋友佩奇在研发新一波的软件自己心里也痒痒,于是也招徕了一帮程序员组建了自己的团队。万斯则说:“埃隆像个孩子一样,拉里有的玩具他也都要有。他们是朋友,但这段友情中也有紧张的时候。”这样的竞争正如HBO出品的《硅谷》一剧中虚构的角色科技大佬Hooli的一句台词:我不想别人比我们更有能力把世界变得更美好。 马斯克也承认,他与佩奇有关人工智能可能带来的危险的分歧的确在一段时间内影响了二人的友谊,但那已经过去了,现在两人关系融洽。 但与32岁的马克·扎克伯格,马斯克却从未有过私交。马克·扎克伯格每年给自己定下一个新的挑战,包括每天都系领带、每两周看完一本书、学习普通话、只吃自己亲手宰杀的动物的肉等等。2016年,马克·扎克伯格定下的挑战则与人工智能相关。 扎克伯格最近把人工智能专家的办公桌搬到离自己更近的位置。就在马斯克和阿特曼宣布致力于人工智能的安全发展三周后,扎克伯格在Facebook发布消息称,他今年的任务就是要研发一个人工智能助手帮助他打理家务,从认出来访的朋友,请他们进门到照顾孩子,不一而足,大概就和《钢铁侠》里的Jarvis差不多。 Facebook的一位用曾户警告扎克伯格别一不小心造出Skynet,就像《终结者》系列电影中反叛了人类的军用超级计算机一样。扎克伯格则回复说:“我认为我们可以创造出人工智能来为我们服务并帮助我们。有人总在散布人工智能将会带来巨大危险的恐慌气氛,但我却觉得所谓的危险实则遥不可及,甚至还不如疾病和暴力的传播带来的危险大。”很明显,他是在影射马斯克。去年4月在Facebook开发者大会上,他阐述了自己的观点,明确反对马斯克和其他人的警告,扎克伯格认为他们都是危言耸听的人,他更愿意选择希望而不是畏惧。 在11月的《连线》月刊中,扎克伯格撰文写到,对末日理论的担心实在是缺乏科学依据,“如果我们仅凭无来由的担忧就放慢前进的步伐,我们就阻挡了人类进步的道路。”他还类比了早期人们对飞机的害怕,并写道:“在我们弄明白飞机如何运转之前,我们也并没有急于给飞机制订那么多条条框框的规矩。”他这篇文章的客座编辑则是前总统奥巴马。 在圣诞节前,扎克伯格向外界介绍了他的人工智能管家Jarvis。Jarvis录入了摩根·弗里曼的声音,可以调控房屋内的音乐、灯光,还可以做吐司。我向现实版的“钢铁侠”马斯克询问他对扎克伯格的管家Jarvis的看法,他说:“我并不认为实现家庭中某些功能的自动化就能被称作是人工智能了,开灯、设定温度这些动作其实并不是靠人工智能来完成的。” (责任编辑:本港台直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