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要指望任何灵机一动的时刻,这是一场更为悠久、更为缓慢的进化。但同样的,我们仍要期待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有可能会发生。当保罗·迪拉克为了提供一个电子的完整描述,而在20世纪20年代将量子理论与爱因斯坦的狭义相对论统一在一起之时,他忽略了他的方程能够预测另一类、几乎相同的粒子。几年后,正电子的发现向我们揭示了一个我们尚未能完全探索的新世界——反物质。 例如,涵盖了所有事物的弦理论,可能能够证明存在着另一个宇宙的“多元宇宙”,这将大大扩展我们希望能够了解的事物范畴 。达夫说,这是追逐真理中的乐趣所在, “大多数科学家的目标都是成为游戏大师,而理论物理学家则仍在试图理解游戏。” 2076年的世界:数千人已经定居在火星上
今年是2066年。太阳在一个铁锈色的天空中昏暗地升起,照亮了水培田。在火星上的第一个永久栖息地,勇敢的探险家们刚刚醒来,开始另一个24.5小时的一天。 埃隆·马斯克认为,这样的场景是非常有可能的。 9月,这位SpaceX的创始人公布了他(仍然有点模糊的)的计划,在未来十年左右的时间里将人类送往火星,并指出到21世纪60年代,我们可能有一百万人在这颗红色星球上全职工作。更为保守的NASA则预计,第一个登上火星的人应该是在2030年左右。 我们必须开始行动。在定居者真正地开始建立生活之前,我们必须提前准备好维持火星人们生存所需要的一切。这意味着我们将要向火星发射大量的生命支持设备、栖息地、能量生产系统、食品、以及开发出能够从空气中分离可供呼吸的氧气和饮用的水的技术。 这是一个巨大的挑战。地球和火星之间的最短旅行时间大约是五个月,但是这种情形只有当行星彼此对齐才会发生,而且每两年才有一次机会。在最乐观的情况下,为了在2060年人类定居奠定基础,我们大约拥有22次理想的发射机会。 最近的ExoMars着陆器的失败案例告诉我们,在火星上着陆相当棘手:它有足够的重力使得飞船加速下降,但是如此稀薄的大气,使得降落伞还不足以将飞船降到足够低的速度。曾经在火星上降落的最重的东西,是重达1吨的好奇号漫游车,它组合使用了降落伞、反推火箭以及被称为天空起重机的悬挂装置。 考虑到我们目前尚不清楚,该如何将一个比好奇号更重的东西降落在火星表面,规划者们的工作被迫中止了。SpaceX计划使用一种称为超音速反向推进的技术,本质上来说,即通过发射加速火箭来减缓下降速度,并希望在2018年对该系统进行测试。NASA已同意对该项目施以援手,以换取一些从中学到的经验教训。 之前所说的这一切还没有包含旅程之中和登陆后的危险。这其中包括高水平的辐射、太阳耀斑的威胁、低至-125℃的极端寒冷环境,以及可能覆盖太阳能电池板的尘埃——这些尘埃也有可能像玻璃碎片一样搅碎航天员的肺部。而且,我们还不知道该如何在那里种植食物。 但是,让我们先假设我们克服了所有这些挑战。那么接下来呢?太空探索的粉丝们喜欢指出,人类在历史上已经多次离开家园,去遥远甚至可能危险的地方寻找新的生活。登上探索新世界的大船,经常意味着你可能永远都不再会看到你的家园或家庭。 火星的不同之处在于,在那里除了尽量活下来以外,没有别的什么可以做。当欧洲探险家们走向美洲时,他们怀揣着能够找到能够卖回自己家乡的资源的希望,或者至少是一个建立农场的地方。火星上的资源少得可怜。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第一批定居者们都将得不依赖他们的家园世界。而到2060年实现自给自足,看起来似乎是一个非常有野心的目标。 不过,定居者们还是可以做一件有用的事:科学。人类在一个小时内可以完成的研究需要耗费火星车好几个月的时间。当然,关于食物种植的研究会更加紧迫。 我们确实拥有这样一个遥远却而又无价的研究前哨的例子:南极洲。没有人永久地居住在那里,但人们短居在那里的一两年时间里,做了其他地方都不可能做到的科学研究。而火星可能正与此类似。 (责任编辑:本港台直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