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们自身在造林环节做得更出色，在循环经济上有更完整、系统的制度与设计，并落地到工业与大众生活，改变我们的生产方式与生活方式，试问，到底是破坏不可再生能源、矿藏的电子终端环保，还是能够循环种植的树木更环保？

　　当然，纸质书不易保存，还占空间，涉及高昂的成本，全球包括美国、英国等许多国家的图书馆，甚至持续发生大规模毁灭图书的事件。图书确实需要数字技术的渗透。但这并不意味着，所有图书都必须数字化才有效率。

　　这个话题其实涉及到科技哲学与人类知识增长的愿景层面了，这里就不多说。但夸克君相信，终有一天，人类会解决好这一问题，它事关我们的自由，以及在这辽阔的大地上如何诗意地栖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