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科蒂集团之后去了腾讯,当时腾讯正经历了封闭和开放之争,搜搜应该是腾讯第一个标志性的作品,由之前全是自己做,到后期开放资源加投资模式,正是由于这种开放精神,才有了后期投资京东、大众点评等。 在腾讯待了两年多,之前在谷歌中国负责招聘的头,一个西班牙人,他去了优步后,就来找我谈劝我加入优步,我说你们这个公司整天跟政府对着干,没未来的。他说Travis现在是硅谷风头正劲的人物之一,你见见没坏处,见完后就去了Uber。 整个工作经历下来,宝洁是传统行业,谷歌是互联网行业,后来又回到传统行业,又到互联网行业。我其实不太喜欢今天在宝洁还说飘柔好,明天去了联合利华,就说力士好,有点迈不过这个槛。你不喜欢一件事,心里面也不认同。从腾讯出来去百度去阿里,这件事我也干不出来。所以我基本上会选择有差异性的行业,跟原来的事有一些不同,“分手”后就别去伤害人家。
妥妥的独角兽,仍保持着创业状态 当年面试时,面试官说你从宝洁来谷歌,宝洁卖洗衣粉起家的,谷歌是卖广告的,你来谷歌干什么?我说卖洗发水和卖广告有什么区别?都是卖货收钱,面对的用户可能不同,有经销商,或者是大的广告主,你把货给他,他觉得不错,你把钱收回来,这不就是一个交易过程吗?对我来说,卖洗发水和卖谷歌的广告没有太大的区别。 很多人离开宝洁可能会选择去联合利华或其他消费品公司,但我不太喜欢在同行之间跳来跳去。我去谷歌中国的时候大概只有20几名员工,是上海公司的第一名员工,去科蒂也是中国第四名员工,一开始在中国什么都没有,需要从零组建团队。腾讯也有点内部孵化创业的感觉,当时负责搜搜平台,我们需要做的是怎么让它在腾讯内部上千个产品中脱颖而出。Uber则崇尚去中心化,每个城市负责人独立管理。所以从后来选择公司来说,多少有一些创业的意味在,共性是背后有靠山,并且有一定的品牌知名度,有资金支持,有基础的企业架构,我需要做的是把一个事情从局部从0做到1,当然到后期的公司参与的深度越来越大,责任和压力也越来越大。 40岁创业摩拜 最早这件事情是李斌(易车网CEO)来找我聊的,我跟他认识很多年。他告诉我,2015年前半年,摩拜一直在找方向和重点,更多的是在研发,但是老停留在半成品或者实验室里面,没有Go to Market。摩拜牵扯的事情实在太多,有点像租车公司要去造车这么复杂,需要来定是ODM、OEM还是自己造车,这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事,从工业设计、结构、原材料采购、生产过程管控、仓库管理、运输、维修,这完全是一个独立的产业,这是第一大块。 第二大块是电子锁或者智能锁,这是完全独立的,是需要一个公司来干的事。然后你还要把车跟锁连在一起,就不能两家公司独立干。这个很就复杂,比如说当天生产出来一万套锁,但只生产出来八千台车,那这里面就产生了资源浪费,或者说你生产出来了一万套锁中的所有零件,但是有一个弹簧你只有五千的备件,那这个弹簧影响的不仅是锁还有车还有当地的供应,这是特别复杂的一件事。 有了车和锁这两个复杂的体系,还要让车和锁跟APP和后台说上话,这本质上是一个物联的事,物联完之后还要再联上人。其实跟优步做一个APP不大一样,优步做了APP之后做好运营就可以了。但摩拜做APP的同时还要考虑车和锁,所以从车、锁到后台和APP这三个方面,要能够衔接顺畅。如果卖自行车就比较简单,卖一百辆自行车,可能五个人退货十个人维修,剩下的八十多个顾客,这一辈子都不找你,负责维修和退换货也不需要太多人工。我们又不是卖车这种一锤子买卖,共享单车的用户天天找你,天天跟你互动,今天给你一块钱,明天不给了,后天又给你两块钱,所以是强运营的活,包括用户类的运营和车辆的运营,这个事就跟美团干的事有一点类似,需要强运营的团队。所以这个事情,车本身是很复杂的一摊,锁也是挺复杂的一摊,APP和后台又是很复杂的一摊,包括人的联网、物的联网,再加上运营,以及地域的复杂性,所以这个事情变得很复杂。李斌就说,要不你来去整这一摊吧。我听完后,觉得这事挺有趣的。 (责任编辑:本港台直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