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东西也会一次次复现。它们留在我的脑子里,让人想搜寻新的途径把它们表达出来。很难跳出来说,天啊,我找到新的东西了。什么样的东西才会反复出现呢?于我而言,当然是幻境的诱惑和现实的残酷。作为一个有创造力的人,我对政治或其他可以解决的东西不感兴趣。我感兴趣的是不能解决的问题:生命的有限性、无意义感、绝望、沟通的困境。不能去爱,不能维系爱。这些事更让我着迷。选举法案我不了解。在生活中,我有时也追随一些政治观点——作为市民我觉得它们有趣,但绝不会写相关的东西。 接受采访实属不易。因为我不喜欢夸大自己的作品,不喜欢讨论作品的影响、主题等等。这种谈话更适合“高大上”的作品。这么说绝不是谦虚——不是说我没做出伟大的作品,我采取的是不一样的形式。到目前为止,我做的一直是压舱的东西,静待两三部可能出现的、真正好的作品把它们提起来。我们坐在这里聊到了福克纳、厄普代克、伯格曼——我显然无法用谈论他们的方式谈论自己。我觉得自己做过的一切都是生菜叶,得有汉堡把它们夹起来。要是有生之年能做几部真正好的作品——电影、舞台剧或别的什么——前面的作品就会变得和它们一样有趣。这就是我的作品的地位——静待珍宝的出现。现在珍宝还没出现。因此我觉得访谈做起来有些浮。我需要重的东西压下来。未来十年、十五年内,希望我能做出那样的作品,为前期的所有作品赋予价值。让我们一起期待。 (责任编辑:本港台直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