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石不一样,你知道深圳蛇口,我们叫在改革开放的大潮中你们是第一波弄潮儿,你们是现代企业创业的先行者和践行者,所以那个时候王石我们也都知道了,万科最早是搞教学仪器,我们都有印象。那个时候我们也挺得意,北京中青年经常到每个地方去,觉得中央的大元,一开始讲关于改革的什么想法,我后来老讲那个时候的信息是完全不对称的,在中央机关的这些年轻人有某种信息垄断权,所以我到地方特别受欢迎,大家聚在一起北京来的,这些人看讲中央的改革思路,讲什么什么意见,小平是怎么想的,下一步应该怎么改革,那个时候北京,我们经常讲80年代北京有一个中青年的概念,是超级的活跃,那个时候就是想怎么能够,我的一个创新,我对国际上访问一次学习的东西回来,能够影响决策,那个时候在北京是这样一个风潮,所以我们一直走这样一条道路。 当然我下海也很巧,我后来从经贸部到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管理世界”(音)做副总编,新官上任总要干点活,我就启发我的部下,你看《时代周刊》有封面人物,那时候叫《幸福》杂志,现在改成《财富》了,那时候国内翻译就叫《幸福》杂志,我说《幸福》杂志有500家,我那个部下说,总编,你说500家我们搞500家,我说第一年评500家的企业,从此改变我的人生。改变人生什么概念呢?那时候我们老讲老人家一句话,中华民族要屹立于世界民族之林,那时候经常写文章不知道什么意思,后来知道要成为顶级的民族,屹立于世界民族之林,那个时候北京中青年还是讨论三个,怎么救中国,是科学,是教育,还是实业,其实这也是80年代反复讨论过,还有反复的研究,为什么中国贫穷。当时很有名的书,《丑陋的中国人》,觉得中国是文化的问题,所以我那个时候很坚定,就是经济,经济的问题就是10亿人,如果哪一天建立了一个概念“我就要发财”我那个时候这个假设是永远不可能的。我记得很清楚,在86年的一个学术会上,都是哲学家、社会学家,他们就讲中国的民族,讲这些道理,我说都不对,我说哪一天10亿中国人每一个人都想发财的时候,中国人一定会成功,但是所有人都认为这个假设是不可能的,所以80年代走过来很有趣的一个故事。我们这批人很有意思,我的同学里面也有在海南创业,最开始我们拍拍肩膀,洪涛,你去创业我在北京支持你。后来人家成功了,一块吃饭我们拿不出钱,觉得矮过人家了。后来都开始创业了,觉得是英雄,要向他学习,就下海了。 我们那个时候一心一意,觉得我们是国家主人,我们就应该推动中国的改革,最后我们来践行做企业,我做企业的最本质,每个国家的经济实力和跨国公司的家数完全成正比例。我88年第一次推出中国500家大企业,我记得很清楚,88年美国世界五百强的销售额的最后一名4亿美金,今天的世界五百强,要进入450亿美金的销售额。当时4亿美金,中国大概五六家,大庆、武钢这种企业能进去,那时候根本没有今天民营企业的概念,所以那个时候我就觉得这是一个缺陷。去年世界五百强出来了,美国120家,我们110了。过去我记得很清楚,美国120家,日本当时是110家,下来就是德国、法国、英国,56家、52家、53家,我记得很清楚,88年那个时候世界格局,今天完全打翻了,今天中国第二了。所以我也借“老友记”谈谈,你是谈现实的想法,我也想想我们当年怎么走过这条路,最后向你靠拢,最后来创业。我一直是把王石:作为我的榜样来学习的。 主持人敬一丹:不管是“84派”还是“92派”一路走到今天,你们当时创业的时候经常想象到“信心”这个词吗? 王石:我来回应一下,一个是回应东升,一个是回应一丹信心的问题。我们那个时候84等于第一代的创业,实际上更早是傻子瓜子大王年广久。 主持人敬一丹:也消失了。 王石:像杭州的,还有一家叫冯根生的。 主持人敬一丹:还有步新生? (责任编辑:本港台直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