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到了今天,社会完全变了,这个变也是进步,我不认为是退步,也是进步,那个时候是这样走过来的,其实也是阴差阳错,不是说我很有理想,说做这个、做那个,做了三个产业,当然今天20年,我们讲一句话,活下来就是有希望,总之这三个企业活下来了还是有希望。 主持人敬一丹:大家还有很多特别希望沟通,可是工作人员已经给我举了一个牌子,催促时间到了。最后一个问题。 听众:东升是很智慧性的领导,非常佩服,有问题想问一下王石,像你的好朋友汪建,我去过他办公室,他的办公室上就有一个双簧的吊杆,一拉上去就俯瞰他的办公室,又把他的基因传到他的华大基因里面,天天监控,他说他的体力比你好,你们两个比比看,你觉得健康和体育你跟汪建怎么比? 王石:原来“老友记”安排是我跟汪建的,所以他如果在是一种姿态,他不在又另外一种姿态,他不在我当然得说他好话了。你刚刚说他身体比我好,他身体比我好得多,为什么呢? 听众:可以活到120—150岁。 主持人敬一丹:对,他给我们的目标就是150岁。 王石:他身体比我好得多,我可以讲这样一个故事,他是怎么身体变好的。应该是2008年,我们一块登山,这是世界上14座8千米高峰的一座,而且整个山都是在中国,我们登山当中扮演了大灰兔的角色,什么意思?我们当实验,因为华大基因对我们基因测序,人在极端情况下的适应情况,要北京测、拉萨测、大本营测、到8千米的时候测一次,每次都测都抽血,这样进行基因测序。这次测序两个结果非常明显的,一个结果来讲,我头出的血一看清亮清亮半透明的,他抽出的血浑浊的,这个对他刺激非常非常之大,因为我是饮食上非常非常注意的,他是湖吃海喝,什么东西他无所谓的,但那次之后他改变了生活饮食习惯。如果说他现在身体比我好,曾经我比他好,因为这是整个抽血之后证明讲,而且他比我好,能变成这样他应该感谢我的,因为他们那个科学家一抽出来一看一比,两个人的血液没法看。 第二点,基因测序测序出来才发现,就是说高山的适应不适应测序来讲是可以测出来的,发现测出我是不适应登高山的,就是我的基因证明我是最不适应登高山的,我怎么上去了呢?意志。刚才讲这么一个故事。 说到意志我再谈谈汪建的意志。这是2008年,到2010年登珠峰,登珠峰的时候我们俩一个队,实际上证明,这时候汪建恐怕基本上,按我对他的测算他应该被淘汰掉的,因为第一,他出现两个状况,第一,冷空气敏感性的支气管炎发作了,半夜上你只要一醒就听他咳嗽,他睡不着觉,长期的这种折磨在大本营。第二个,他的褪伤发作了,滑雪褪伤发作了。我就劝他,能不能这样,你先撤回到加德满都,等你支气管好了再回来,我已经把他说服了,但是我们的领队是法国人,领队就不同意,说你不能走,你就呆这儿。我们一共18个队员,6个中国人,12个老外,一共是9个国家的,当然最大的来源是我们中国队员6个,其中有几个老外在中间,领队非常清楚,说你不行,不能再登了,回撤。这个老外就不服气,为什么?我表现绝对比汪好,凭什么你不让他走,让我们走?那个领队非常清楚,慢慢慢慢快登顶了,当然他因为这种原因,他训练的时候走的特别慢,差不多比我们慢40分钟到一个小时,每天登的路程。那天要登顶之前老汪找到我,说老王,我跟你商量个事,我说什么事?能不能这样,登顶的时候你让我20分钟,我一听,明白了,什么意思呢?我是52岁,第一次登顶创造了中国人登顶最大年纪的,那是03年,2010年了,我那时候59岁,他那时候是56岁,如果让他20分钟,至少他过20分钟的瘾破了我的记录,他是中国人年纪最大的登顶,20分钟我再把他破掉,所以他说你让我20分钟。他说了之后我没表态,但心里我就在计算着,企业家嘛,一定要计算。我让他20分钟实际上不是20分钟,我刚才讲,他比我慢40分钟到60分钟,假定他如果慢40分钟我让他20分钟,就是60分钟,我在珠峰登顶了站80分钟不是找死嘛,我心想不能让你,这不活不了了,我站那不动,肯定不行,我就没吭气,大家都明白,不吭气等于不同意,但是我挣扎,毕竟是“老友记”嘛,人家要求也不过分,人家也想过把瘾,人家说20分钟。 (责任编辑:本港台直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