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那些“多样性”不够的人员进行再次考核,对“多样性”人员则更宽松,这是明显的确认偏差(confirmation bias)。(注:不太理解此处的用语) 在公司整体的绩效目标中设置增加多样化员工比例,可能会激励非法的歧视行为[6]。 这些做法是基于源自我们的偏见的错误假设,他们实际上会加大种族与性别间的紧张关系。高层领导说我们的这些做法在道德上和经济上都是正确的,但在缺乏证据的情况下,这些仅仅是隐晦的左倾意识形态[7],可能会给谷歌造成无法修补的伤害。 我们为什么会盲目 我们所有人都有偏见,对那些和我们内部价值系统相反的概念,我们有自发的思考来打消它们。就像右派会拒绝接受那些违背“上帝 > 人类 > 环境”关系的科学事实(比如进化论和气候变化)那样,左派倾向于拒绝那些关于人类生物性差异的科学(比如,智商[8]和性别差异)。可喜的是,气候学家和进化生物学家一般都不是右翼。不幸的是,人文与社会科学中绝大部分都是左倾的(大约95%),这导致巨大的确认偏差(confirmation bias),改变现存学术结果,维持那些神话,比如社会构建主义(social constructionism)和两性工资差距(gender wage gap)[9]。谷歌的左倾导致我们无视这些偏见,无批判的接受这些研究结论,然后利用这些研究结论来肯定那些高度政治化的项目。 除了左派对那些看起来弱势的人群的关爱,人类一般而言更倾向于保护女性。就像之前说过的,这可能是因为男性在生物性上是可丢弃的,也因为女性一般比男性更合作和合意。我们有众多的政府政策、谷歌项目、学术研究、法律和社会规范来保护女性,但当一个男人抱怨性别问题的时候,他就会被贴上厌女症(misogynist)和牢骚者的标签[10]。几乎所有的男女之间的差别都会被解读为压迫女性的一种形式。就像生活中的很多东西那样,两性差别通常是“另一边的草更绿”(grass being greener on the other side)的情况;不幸的是,纳税人和谷歌的钱,只被用来浇灌草地的一侧。 对弱者的同情心,也建立了政治正确[11]。这种政治正确限制了讨论,对那些极端敏感的政治正确威权主义者(PC-authoritarians)使用暴力或羞辱来推进事业的行为得意洋洋。虽然谷歌并不允许我们在大学看到的暴力左派抗议,但TGIF(员工大会)和公司文化里的频繁的羞辱性做法,造成了同样的沉默和心理不安全的环境。 建议 我想再次表明,我不是说多样性是坏的,谷歌或社会是100%公正的,我们不应该纠正现存的偏见,或者少数族裔和多数族裔的经历完全一样。我的观点是我们对那些不符合某种意识形态的想法和证据太不包容。我也不是说我们应该限制人们在特定的性别角色中;我倡导的恰恰相反:把人当作个体,而不是他所属群体的一个成员那样的部落主义(tribalism)。我具体的建议是: 去除多样性的道德化 一旦我们把一个问题道德化,我们就不再从成本和收益的角度看问题,而是把任何持不同意见的人视为道德低下,对那些我们认为是坏人的人进行严厉惩罚来保护“受害者”。 停止疏远保守派 观点的多样化可以说是多样化里最重要的种类,政治倾向是人们对问题看法不同的最根本和显著的方式。在高度进步主义(progressive)的环境中,保守主义者是感觉应该留在壁橱里回避公开敌意的少数派。我们应该让那些持不同意识形态的人有勇气来表达自己。疏远保守派既不包容,也对公司业务不利,因为保守主义者一般更多自觉性(conscientiousness),一个成熟的公司有很多繁琐的苦差事和维护工作,需要这样的自觉性。 直面谷歌的偏见 目前我主要集中于我们的偏见如何影响我们对多样化和包容性的思考,但我们的道德偏见的影响更加深远。我建议我们对Googlegeist的结果在政治倾向和个性维度进行划分,这会让我们更全面的了解我们的偏见如何影响我们的文化。 仅对部分性别或种族开放的项目和课程开放这些限制 这种歧视性做法既不公正也是分裂性的。相反,着重于我提出的那些非歧视性的建议。 对我们的多样化项目的成本和收益进行进行公开诚恳的讨论 (责任编辑:本港台直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