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第二个问题律师们是有思考的,因为在这个过程里,知识产权保护的是“思想”的呈现。只要对人工智能做的设计和它学习的设计师做的东西不完全一样,其实法律上是没有办法追诉的。但在未来,有可能是需要重新确立这些法律的讨论:为什么我们不能去看人工智能到底学了谁?学的过程里,是不是有对原创足够的尊重? 这也是这么多的互联网人文学者去思考新的知识产权,以及新的知识产权体系的原因。一方面,这种思考能够支持创造;另一方面,这种思考也能保护产权的拥有者。 追问3:人工智能对教育的追问和批评?
第三个追问,是关于教育的。我们邀请了一些前瞻性的教育家,他们和我价值观方向都比较一致,虽然有些人比我激进,有些人比我保守,但他们讲的东西都很有参考价值的: 第一,我们是不是应该更加注重培养大家的差异性? 第二,我们是不是又回到了文艺复兴时期知识分子的全能状态?因为机器人已经能在专业上做到最好,那么我们每个人应该回归到全能。 第三,设计一个好的问题——让机器、让数据、让智能能够去解答——其实更为重要。 第四,创造力如何培养?如何与机器交流?这会成为设计师的关键能力。 追问4:数据巨无霸们会垄断设计吗?
第四个追问,要回归到人文主义的初始。如果我们觉得数据算法的积累最大化能够产生好的设计,那么未来好的设计公司,会不会是拥有最大数据的公司?这一点让我很忧虑。 好在“同济x特赞设计与人工智能实验室”的梁明老师也在做这个研究,他讲了一段话对我很有启发,和大家分享一下:“好的设计师能够与AI齐头并进,知道机器进行监督式学习。数据永远不能完全取代设计,因为设计不总是理性和逻辑的。” 总结 一方面,我们有一个共同的目标;但另一方面,大家每个人都是特别具有不同价值的、具有多样性的人。在这个场景下面,我们除了要利用技术去控制标准,同样也应该用技术去支持不同设计的出现。 引用比尔盖茨说的一句话:“我们总是高估未来两年来发生的改变,却会低估未来十年将发生的改变。”再引用 sheji.ai 上的一句话:“我们以为改变在未来2年内都不会发生,却没想到,直播,在10个月前已经悄悄开始。” (责任编辑:本港台直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