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莱特说,现在再也没有什么地下音乐了,在音乐分享平台SoundCloud的帮助下,各式各样的音乐类型都可能迅速流行,相关音乐人几周就会名声大噪。他请过一些小乐队,短短六个月他们就麻雀变凤凰,当然也有那种邀约时正处艺人巅峰、此后就走下坡路的情况。总之,“这就像炒股,不是做多就是做空。” 浸淫演唱会三十余载,终成音乐节总指挥 现年51岁的托莱特少年时就是乐迷,第一次做海报是在1982年,那年他才17岁,当时他的兄弟佩里参加了一个斯卡曲风乐队the Targets,要在当地的披萨店表演。 回想当年仿照海报做的传单,托莱特不屑一顾:“那是泡妞的招数。” 他和佩里是大乐迷,追看当时在洛杉矶附近的所有朋克音乐演出。和其他朋克粉丝一样,托莱特兄弟都听过Goldenvoice和它的老板盖瑞·托瓦尔。托瓦尔是洛杉矶音乐圈的传奇人物,可那时他还在做从远东走私大麻到加州的生意。有趣的是,Goldenvoice最初是托瓦尔旗下一个大麻品牌的名字。 托莱特记得,有一天晚上,他和哥哥开车去看Goldenvoice在长滩岛组织的一场演出,一个朋友带他见到了托瓦尔,两人聊了一晚上音乐。临走前,托瓦尔递给托莱特一盒后来英国朋克乐队 Big Audio Dynamite、改名为冲撞乐队的演唱会传单,问他能不能把它们发到南加州中部帝国地区的商店里。 托莱特说,从那时起,他就觉得自己是在为Goldenvoice工作了。 1986年到1991年,托莱特一直跟随托瓦尔左右,不过只涉及演唱会的业务。他回忆,“直到今天,我还记得他都说什么。不是他说的话,而是那些感觉。”比如托瓦尔告诫他,给乐队的报酬要高,因为朋克乐队不卖唱片,他们需要钱。 上世纪80年代末,Goldenvoice主打的硬核朋克演出走到了穷途末路。1989年,就在涅磐乐队发行专辑让公众开始认识垃圾摇滚(Grunge Rock)前,托瓦尔破产了。后来,托莱特和托瓦尔的长期合伙人里克·范圣滕接手了Goldenvoice。 公司开始承办新的表演,比如硬摇滚乐队 Jane’s Addiction的七场演出。但没想到新生代乐队成长得比他们快。涅磐乐队很快开始做专场演出,而Goldenvocie付不起场地的费用。托莱特说,他就是在那时萌生了做音乐节的想法,“我们没法拥有一块室内场地,可野外哪里都有场地。”
Coachella音乐节/图片来源coachella.com 托莱特本希望1998年举办首届科切拉音乐节,后来推迟到1999年,邀请了上世纪八十年代摇滚乐代表人物、前另类摇滚乐团The Smiths 的主唱史蒂芬·莫里西、英国另类摇滚乐队化学兄弟( The Chemical Brothers )。 不过,科切拉音乐节的首秀最终以亏损85万到100万美元惨淡收场。 托莱特事后总结,第一届音乐节一开始就没选对发布时间,只提前两个月宣布举行,没有足够的时间宣传推广,扩大影响力。其次是定价失误,为期两天的音乐节每天门票仅售50美元,其实应该开价55美元。另外,第一次举办就开了五个舞台,这对组织演唱会的初创公司而言投入太大。 当然,这次音乐节也有托莱特觉得可取的地方,atv,比如由主办方掌控包括食品饮料在内的所有环节,这有助于控制损失。出于保持音乐的神圣纯洁,直播,他还坚持不让赞助商的商标出现在演出现场。
科切拉音乐节现场。图片来源/coachella.com 出师不利,Goldenvoice第二年只能勉力维持。关键时刻,托莱特当年跟着托瓦尔同乐队和供应商周旋学来的经验派上用场,只是迫于资金紧张,他不得不卖掉房子和车。 托莱特承认那段日子确实很艰苦,可他并没有被失败打垮,“我通常会悉心分析为什么失败,但从来没有因为失败就觉得难为情,也没有因此畏首畏尾。一般洗个澡就过去了,继续努力,不过有些失败需要多洗一次。” 1999年,A.E.G旗下的多功能体育馆斯台普斯中心(Staples Center )开业。这家综合性娱乐集团找到了托莱特,希望收购Goldenvocie,帮他们给斯台普斯中心寻找举办演唱会的机会。最终,A.E.G 2001年收购了Goldenvoice,托莱特仍然全资拥有科切拉音乐节。 2004年,A.E.G也收购了科切拉一半股权,托莱特持有另一半,仍是控股股东。 托莱特回忆,在拟定收购条款时, (责任编辑:本港台直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