牟昌非觉得这样的口述史并不难,自己也可以做。2015 年,他便带着 DV 回村采访了 100 多位老人,听取他们过往的历史。这次经历让他感慨,原来村子里普普通通的老人竟然都有过意气风发的年轻时代,atv,曾经试图冲破人生的枷锁,但最终却被裹挟到大时代的潮流中,变得默默无闻。 不到三年时间,拍摄过口述史的老人们已经去世了三分之一,牟昌非感觉乡村人口外流的问题突然变得紧迫起来,他慢慢将关注重心转移到乡村建设上,“关注了许多国内外的社区营造、乡村建设的案例,比如碧山计划、乌镇戏剧节、日本利贺戏剧节和越后妻有大地艺术节,但是这些地方本身就有自然优势,可以慢慢打造起来,像牟家院村这种最为平凡的村子怎么办呢?”
牟昌非在村里的广播室播放节目预告。 牟昌非想通过戏剧节做场“试验”,看看默默无闻的北方村子有没有可能通过戏剧发展起来。 他会不时翻看熊佛西写的《戏剧大众化实验》。 1930 年代,晏阳初领导的平民教育促进会以河北定县为试点发起了乡村改造运动,包括扫盲、经济、卫生、文艺四大部分,并邀请熊佛西带领中国艺术专门学校戏剧系的部分师生来到定县开展了为期 5 年的戏剧大众化实验。他们让乡民们自己建造剧场、自己创作话剧剧本进行演出,还教当地人种棉花、装饰住宅、解决家庭纠纷。 “虽然当年的戏剧实验因为抗战爆发以失败告终,但是对我们很有参照意义。”牟昌非说,“中国的许多大问题是由乡村决定的,我们现在做得还差得很远,没有更落地、更具体。” 在牟家院村,农民的收入主要靠小麦玉米,除此之外就是大棚、果园、家禽、打工。牟昌非想通过戏剧的引进,逐渐帮村子做些学校教育、村舍改造以及农业技术的传授。 但是想归想,他并没有资金来源。去年的两次戏剧节是由潍坊当地一家文化传播公司提供的赞助,第一年花了 1 万多,第二年花了 13 万左右。而今年,赞助商的资金临时出了问题,已经买好车票的演员们不得不三餐呆在牟昌非家吃着免费的大饼卷鸡蛋和煎饼小豆腐。 戏剧节第三天,潍坊的一家玫瑰庄园找上牟昌非谈合作,但牟昌非告诉《好奇心日报》,“他们也很困难,文艺青年救不了文艺青年。” 题图由 薇那verna 提供
一个有机农场,它的生意从“中国最美猪圈”开始|有机这生意怎么样了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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