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有太多的后台做的事情,是可以能够赋能权利人,让他们的知识产权保护也好,让他们跟我们的合作也好,可以做得更好,这是我对大家的第一个期望。我们做事情,还是从大处着眼、小处着手,更何况这不是小处,我们做的所有事情,都是要让客户有体感,他有了体感,他才会有认可。只有这样,我们才能进入一个更良性的,在开始互相信任的基础上的更全面的合作,这是我对大家的第一个期望。 第二,我们集团其它相关团队都一起来参加平台治理的Kick Off,平台治理的工作,必须平台治理团队能够联动到集团相关团队,我们的共享、我们的搜索、我们的客服、我们的PR、我们的商品管理,各个方面的团队都能够进行联动,能够完成这个工作,因为它绝对不是一个团队的事情。 但是在这里我特别希望共性的事情是什么?让我们的大数据能力、让我们的技术能力在平台治理工作当中,更发挥出重要的作用,我们已经让它发挥很重要的作用了,我们本质是一个互联网公司,拥有很强的数据能力和技术能力,我们整个前台业务的这几年飞速发展,都是建立在技术驱动上的,建立在一切业务数据化的基础上。 在平台治理工作上,我们怎么样能够平台治理数据化,大家都知道我们面临五亿消费者,近千万的卖家,更不要说各种样的角色,服务商、合作伙伴、物流公司、快递公司,所有的角色构成了这个经济体纷繁复杂的众生相。这里面我们用手工做事情是做不完的,也做不了的,只有用好我们的数据、用好我们这个透明的实体经济的最大优势,就是“透明”,透明是什么?数据,因为有数据才透明,所有经济行为都被数字化,用好这样数字化的经济行为,带来的机会能够让我们的平台治理工作真正被大数据驱动。 我经常讲一个道理,Jessie(师太)听过很多次,j2直播,这边很多平台治理团队的Leader听过很多次,我说平台治理必须关注背后真正发生经济行为的经济组织或者人,而不是关注一个ID、不是关注一个网店,网店也是一个ID。所有行为,既然是实体经济,都是由行为人发生的,要么它是一个经济组织、是一个企业,要么是一个个体,都是实打实的、活的人。 我们在网上做得太久了,我们看到的情况都是一个网店在发生什么,都是一个ID在发生什么,但是都不是,都是实实在在的人发生什么。更何况他们发生的行为,只是在互联网这张皮背后的冰山一角,我们怎么样利用大数据能够追踪、能够挖掘真正背后人的行为,从他线上的行为联系到他整个产业的行为,很多黑色产业、灰色产业,也是产业链,也是大数据,他们利用这个的能力也很强。 我们怎么样用好我们的数据、用好我们的技术,不是做一个平面的互联网、一个桌面的攻防,而是真正深入到用产业链的视角,真正抓到问题的本原。我想无论假货也好、无论炒信也好、知识产权保护也好,所有问题都不是说互联网只是一面镜子,把这个问题给照出来了,因为我们是透明的。但是问题发生的原点,谁都知道,是在线下,如果没有人生产假货,怎么可能有人销售假货,如果没有规模制的、成百上千的、有组织进行的行为,怎么可能出现所谓炒信、所谓刷单,各种各样的行为,商家怎么会碰到这样的问题,我们怎么会看到这样的现象。只有利用大数据、利用我们的技术,才能使我们的经验知识能够被沉淀到这样一种运作当中,我们才有办法靠我们坐在小会堂里的这些人做到。当然我们还有更多相关的团队、技术团队,在对面园区的各个角落,即使把我们园区一万多人加在一起,也不够去运行这么一个经济体的,只有靠技术、只有靠数据,这是我对大家的第二个期望。 第三,平台治理的工作内容是什么?大家第一反应“打假”,“打击炒信”、“保护知识产权”,、“服务好权利人”、“服务好消费者”,“跟政府的人合作好”、“跟国际组织合作好”。我对大家有更高的要求,平台治理的名字是我想出来的,Jessie(师太)到平台治理的第一天,我就跟她说,平台治理要做的事情是真正去研究整个市场机制,不是在事后去打,而是让我们的机制能够惩恶扬善,这是我们今天整个市场机制必须要有团队、有同事在一个经济体的高度去研究 很久以前,马老师就讲过一句著名的话,阿里巴巴需要经济学家、需要社会学家,今天我们看到经济学家变成主持人了(笑场),太好了,我想我们需要接地气的经济学家,我们需要接地气的社会学家,但是我们需要把这些经济学家、社会学家的很多知识经验能力跟小二的知识经验能力结合在一起,真正站在一个经济机制设计的角度,站在一个实体经济的经济架构的角度去规划我们的工作,规划这个市场机制,而不是大家只是把目光着眼于打和防。打好防,如果说机制不对,只会越打越打,越防越累,只有机制对了,才是一个顺势而为的行为。 (责任编辑:本港台直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