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景芳:刚才说的一个是适应性,一个是繁衍,我觉得对于机器不难。告诉机器哪个零件坏了换哪个,你就给它一个程序,遇到危险的东西要躲开,对它来讲太简单了,复制也很容易,以后的机器自己会学习,自己拿一堆零件组装一下自己就很难。 对这一条为什么反对呢?有机器狗的话,控制程序不仅仅限于它的身体里面,云端一定有复制备份,苹果手机摔碎了,新手机还能把原来的数据备份回来,如果一个机器狗把数据都备份出来又是原来的狗,不存在虐杀它了。 陈晓楠:这应该是一个好的科幻小说的开头。 山世光:从人工智能的角度发展,我们要的就是可以迭代的,才有可能形成强大的人工智能。其实我们不需要考虑生命的问题,从实现人工智能的角度,我们想要机器能够自我迭代和成长,我们不希望它有自我的价值和保护自己,比如说缺一个零件,像景芳讲的自己可以更换,它有自己的欲望。 从程序设计和编程来讲可以给它一个目标函数,让自己可以生存下去,我想找一个伴侣等等,它会有欲望和自私自利的一点,才有可能实现自我的迭代和自我的成长。我觉得这是实现强人工智能必要的一个手段。 陈晓楠:鲁白先生,我想问的是连真正的哲人说到意识都会语文伦次,好像是您说了一句话,大脑在思考我们怎么运作。 鲁白:这是一个悖论,我没有说不可能,现在我们的科学没有到这个地步,我们不说意识,我们说的是自我意识还刚刚开始,说不定可以去研究,现在我们没有到这个地步,但是我们可以不可以先转移一下花蒂,我们是想要一个新闻,这样一选就把这一条选掉了,我很喜欢这一条。 陈晓楠:您这是要特权。 鲁白:因为我们第一轮是筛选,我们先让它进。 陈晓楠:我们领导在这里,问一问菊红答应不答应。如果开天窗,就把这条特权拉回来。因为我看了你过往的言论,看到这个新闻觉得原来你是这么想的,但是您还是挖了一个坑,这条暂时还不能入选。 好的,我们再来看一看第四条。 我觉得这条新闻写的特别厚道,我觉得它会写盗窃它的是一位失业的媒体人,报社记者,还好写的是失业的外语翻译。陈罡自己解释一下。 陈罡:这是去一个陌生的地方,我们作为一个人来讲去到一个陌生的地方,你是想知道它的信息的。30年以后,我们是可以随身携带一个云外脑,对当地,或者说某一个品类,某一个领域有更加深度和更加丰富的知识理解,不仅是文字、照片、视频,或者说非常专业的词汇你都很有可能有。 比如说你去到台北故宫的时候知道每一件珍宝后面的典故,去到大英博物馆,会知道它背后的脉络。如果你的智商达到150、180,也很难存储各个领域丰富的知识。30年之后我们去到各地旅行,可以随身携带一个外脑,像我们今天的智能手机一样。 我们今天可以随时随地的获取信息、交互信息和传递信息,30年之后,我们这个云外脑是无所不能的,而且每一个人有很强的个体属性,也是自己的私人财产很重要的一部分。这位92岁的老人来到北京遗失了电脑,当然有可能是故意的,我们朝阳群众会冲在前线。 陈晓楠:云外脑是什么形态? 陈罡:USB,可能会随身携带,不会插在电脑里,像我们今天的手机,但是里面存储了非常多的信息,个人信用卡、账户的信息,云外脑来讲,除了存储简单的信息以外,还有大量的个人的一些相关的东西,它的价值非常的高。 陈晓楠:我们之前选择了一位网友的想法,可以插在大脑里的,那条新闻叫糟糕,我的博士脑芯片丢了,我们来相比一下。会不会像U盘一样随插随取,将来是否不用带收集了?直接插一个芯片。 刘江峰:我觉得在2045年不会发生,可能发生的话是在2025年或者是2020年左右。而且我觉得如果没有备份的话,这套系统是没有人敢用的。USB插在脑子里,我个人认为这种知识在2045年是有可能的。 (责任编辑:本港台直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