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维:其实我们还是很幸运的,因为我们做了一些海外的投资,投东南亚,投印度,其实像欧洲、台湾、日本,并没有出现很多年轻人可以快速地去通过创业,通过投入未来的一些技术,去获得很快的成长。 骆轶航:所以这是这个国家的幸运,我们有这么一个机会,在过去20年让大家抓住一些东西。 程维:所以我第一次见到孙正义就问他,为什么日本有了索尼、松下、软银这些企业以后,年轻的企业就听得不多了。我说我们这种企业是属于最后的机会,其实还会像美国一样,他会持续不断一代一代技术进步,会有一代一代的企业创业,能够持续推动这个国家发展。 骆轶航:这个我觉得是非常厉害的,包括刚才我们看郭台铭先生在会场,在台湾已经是青年企业家了基本上。因为还有更成熟的像张忠谋先生这样的企业家,今年86岁。 程维:孙正义说他没考虑过这个问题。 骆轶航:在我们这里马总都已经算是岁数比较大的企业家了。 怎么处理发展速度快的问题? 张一鸣:大家都还可以发展更快。 王兴:竞争到极致对人性是一个考验。 程维:这一轮快速增长之后都要去补课 骆轶航:刚才程维说我们赶上了一个快速发展的,一个大时代的快速、高速发展的一个尾巴,但是其实我觉得这两年,最近看到很多反思,一个人是雷军,雷总最近有一个反思,他觉得如果说今年小米可能出现了一些问题,那就是因为过去几年,小米的发展速度和他的能力可能不完全匹配。 最近又有一个人在反思,这个人反思我觉得问题就更复杂,就是贾跃亭,我们过去一两年我们太激进了,我们生态化,横向铺的东西太激进了,导致撑不下来。但是我觉得他应该更早,预想到可能撑不下来这样一个局面,才是一个更科学的做法。你看很多人都已经在反思了我们过去过快可能会造成一些问题。其实我想跟三位去聊,因为三位其实过去五六年,是用一种现象级的速度扩张,现象级的速度发展,有这样的一个速度,高速发展你们觉得中间有没有什么力有不逮的地方,或者让你们觉得是可以去反思这个高速发展过程,有哪些事情你们可能没有注意到,或者错失了,或者觉得比较有遗憾。说白了就是对于快速发展,有没有什么样的重新复盘和反思没有。当然快速发展总归是好的。 张一鸣:其实滴滴和美团点评,如果从公司,包括这个组织的增长速度来说,都比我们要快很多。尤其滴滴其实时间更短,可能是2012年下半年,比我们晚三个月,多地扩张,竞争,还有补贴大战,速度非常快。但是我有时候又在想,倒回来想,因为我在2012年之前在想一个问题,在2012年之前,大家都是强调精益创业,那本书刚好流行,包括有一个控制团队规模的观点。 骆轶航:幸亏那本书没有,《精益创业》那本书在中国就只是小范围的人有人在读,谢谢大家没有被他洗脑。 张一鸣:对,是的,我想说的就是这个问题。 骆轶航:Uber也没有被这种硅谷的理论洗脑啊。 张一鸣:对,但是他强调的是小团队慢慢增长挑选,我当时觉得瞎扯。 骆轶航:他那个适合做一个,像YC孵化的那种公司,马上被人收购了,那个是最适合的。 张一鸣:我觉得那是不符合长远发展的,长远发展是不等人和不等组织的,甚至我觉得他不等你这个睡眠规律,你最好把睡眠大块地调到后几年,多移一点精力过来。所以从现在来看,真正做到非常好的话,第一,大家都还可以更快。 第二,这个速度还可以更极致,这个速度优化了,但你的思维方式、工作方式、组织方式,其实还没有。虽然我几乎没有受到那本书的影响,但是我也还没有完全照着事情本身需要的速度去做,就是你还是受着其他很多想法的干扰,你要按这个时间,这个事情要这么做,要几个步骤。我觉得应该完全就着事情来。我觉得应该都可以更快,所以虽然你说的已经很快了,但我觉得都还不够快。 骆轶航:所以快没有造成任何负效应对你来说? (责任编辑:本港台直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