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下午,我花了一小时跟晓玲聊她当时在网易的现状和问题,聊我为什么觉得她适合做运营以及为什么三节课是适合她的,当然,还有如果到三节课来,我可能能给她些什么。 那天临分别时,晓玲跟我说:我觉得你已经80%说服我了,但要让我再琢磨几天。 我说没问题。 又过了几周,2015年10月,晓玲就正式成为了三节课的第3号成员。 5. 后来聊起来的时候,晓玲常说,可能自己跟三节课之间的缘分是注定的——她最喜欢的数字是17,当时她到三节课来参加我们当时还存在的线下实战营时,正好是第17期;然后她几乎是第一时间就喜欢上了三节课;再后来正式决定加入三节课时,她又成了第3号成员…… 总之,晓玲说,她爱三节课在做的事,爱三节课的人和这里的氛围,爱三节课的同学和志愿者们,爱三节课的一切。 后来我才略有点儿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三节课也许真的是正好在对的时候出现在了晓玲的生命中,帮她填补了许多空缺。
晓玲其实是个天生满怀着某种内在热情、天生乐于折腾玩耍、天然喜欢与用户互动的那种家伙,但毕业后就进入网易教育频道的她却阴错阳差成了个编辑,工作变成了每天攒个新闻稿,改点标题,做几张头图,时不时再搞两个专题啥的,在那里,不要说是玩耍折腾,就连用户到底长什么样她都不是很清晰,这让她几乎完全无处施展挥洒自己的热情。 另一方面,晓玲当时工作2年,也正好是职业生涯中的一个迷茫期——不确定自己到底更喜欢什么,迫切地想要尝试更多新的东西。 上述两点凑在一起,决定了她当时在网易呆得一定不算太开心。 相比起来,三节课是一个新的创业团队,要干的事一大堆,同时又必须面向一大群互联网业内的产品经理和运营们来进行大量沟通和互动——这差不多互联网圈内最能折腾的一群人,跟着这样一群人一起折腾一起玩儿,这正中她下怀。 于是,来到三节课后,从线上做内容,到张罗各种无节操无底线的线下活动,从张罗研发课程,到线上社群管理,从推广拉新到课程品类管理……总之,在起头几个月里,晓玲张罗了我们新办公室的开业Party,在线上和线下组织了各种各样的志愿者 活动,自己也牵头做了不少内容出来……她就像个带着好奇心闯入了迪斯尼世界的小孩一样,把三节课几乎把所有她能尝试的事儿都做了个遍,毫无保留的投入和乐在其中。 6. 但,晓玲也很快遇到了她的一些问题。 有段时间,晓玲开始发现自己几乎天天都很忙,天天都加班到很晚,但她却发现自己的辛苦和投入总无法带来更亮眼和明确的回报。 某种意义上,晓玲陷入的问题是有点看不清全局和抓不到重点,同时她自己身上的信心也不够足,对自己的认知也还不是那么清晰,于是,当她无法清楚回答“自己到底更擅长做什么”以及“自己更应该重点关注哪些问题”这样的问题时,她就会慢慢倾向于四处揽下一堆杂事,用以将自己填满,希望能够从中获得某些充实感。 那个时候,我私下给了她的第一个重要的建议,叫做——不要用你在战术上的勤奋来掩盖你在战略上的懒惰和无能。 我跟她说,有时候事情没想清楚看清楚,可能你越投入越苦越累,结果反而会更糟。这时候,可能需要花更多时间去思考和找高人前辈交流,或者是去观察别人在同一件事上的工作方法和逻辑,而不是再拼命埋头干活。 我还说,希望她能长期记住这句话,这句话在2-3年内可能对她都会是重要的警示。 她似懂非懂的冲我狠狠点头。 7. 晓玲身上也有很多非常鲜明的特质——正是这些特质才构成了她的“有趣”。 其中一个特别重要的特质,是执拗。 执拗这个事,对晓玲来说可能好坏各占一半。往好了看,是一种执着和坚定,比如说她要是真认准了三节课是个好事,或者某某活动是个好事,她就一定会义无反顾的要全情投入进入把这个事干好,八匹马都拉不回来。 但往坏了看,则是晓玲身上时常会出现很多“较劲”和“钻牛角尖”式的行为。 (责任编辑:本港台直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