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力早阿沙两年开始做航拍,当时他还在老家的重庆电力上班,主要负责输电线路检修,闲暇之余也做航拍,一开始其工资收入20多万/年,航拍也有2万/月,后来市场行情不好,他就结合自身工作把重心移到电力巡检。 彼时,电力巡检主要靠人力爬电线杆,作业前一天需要报工作计划。“用无人机电力巡检最开始是2013年山东电科院提出的概念,当时我想反正都是拍,不如让我的无人机上去拍一圈,”张力说,实际操作可以明显感觉无人机比起人力的效率优势,当时张力在其电力公司的这个小创新也获得当地媒体的广泛报道,他坦言,正是这一波曝光给了其做下去的信心。2015年,张力抱着破釜沉舟的心态辞了电力的工作,南下深圳投奔其现在广东容祺的老板。 电力公司一般是年初按招投标的方式确定全年巡检订单,“去年巡一级铁塔1500元,今年连一半都没有,”张力说,现在容祺的电力飞手每个月有2万左右的收入,“肯定比不上以前在电力上班,但也是看中趋势慢慢来呗。” 最累走山路,最难避电磁干扰 当然,电力巡检的难度和技术门槛与航拍大有不同。“最累的还是走山路,还要扛着机器,一台固定翼翼展就是2米,每台机器动辄5-10公斤。”张力说,巡一级塔可能几分钟就能搞定,但走山路一天随随便便就是20公里。 当然在飞行过程,电力不像航拍对飞行速度、角度等镜头有苛刻要求,最基本就是满足安全。“高压线最大的门槛就是电磁干扰,”张力说,这时候飞手需要全神贯注去盯着它的飞行方向不偏不倚,“我们每次作业起码有两个飞手,可以轮流休息。” 作为一个更新的细分领域,电力客户的认知程度同样还有待提升。“在这种强干扰环境下,一个高水平的飞手应该切换成姿态模式,类似于汽车的手动挡进行操作,但电力公司会觉得你用了机器就应该用自动操作,减少人力干预。”张力说,“但另一方面也能感觉到他们确实想做实事,两年前可能是作为一种高大上的宣传方案,现在它要求你把每个螺丝纹都拍出来,并做一定分析。” 3.植保效率30倍碾压人力,一年干半年就赚够了 不过同为新兴行业,植保无人机的“钱景”就可观多了。无人机世界创始人李洪涛说,“中国有5万-10万的飞手,玩无人机的都会航拍,但不一定做这个职业,其中除了航拍有近50%选择了植保。” 厂商占主导,飞手供不应求 比起其他分支,植保算是目前产业链相对成熟的领域,除了山寨组装机,主要由极飞、大疆以及天图三家厂商主导。天图主要强于培训,极飞与大疆则采用不同的商业模式,前者以作业组形式深入乡村,不卖机器只出售服务;大疆则是以慧飞培训(简称“UTC”)为支点与各地农业经销商建立合作,后者可以申请成立分校,前者向其出售机器或提供飞手,这种区别类似于打车软件的神州与滴滴。 “极飞自动化做得更好,而大疆的飞控更加稳定,前者适合北方上万亩的作业,而后者更适合南方这种小面积、不规则的农田,”胡乐既是大疆湖北代理商,也是UTC湖北分校负责人,他介绍两者区别时说,上半年在陕西榆林有一片800亩的田出了虫害,大疆喷完了极飞的飞机还没起飞,“因为其自动航行在前期需要很长规划时间。” 田欣宇选择了大疆的体系,5月在慧飞毕业后,从没田间作业过的他就放弃原来的婚礼航拍业务组建了植保队,“当时在全国四个地方建立营销点,买了20台MGI和两台车,前期投入200万左右。”田欣宇如是介绍。 八九月正值农忙,其20人团队分成两个小组从北往南经过辽宁、河南、湖北等地一路打药。这一次田欣宇来到湖南郴州主要是因为大疆湖南代理商何毅接到一个万亩农田的订单,当地飞手忙不过来就分流部分任务给胡乐跟田欣宇。 白天作业晚上赶路,歇一天少赚一天 记者在郴州田间遇到田欣宇的时候正好碰上下雨,对于这“被迫”的一天休憩田欣宇有些懊恼。“四级风力或者一点小雨都不能作业,不然打药就被稀释或者飘到别人的田里很麻烦,”田欣宇介绍说,植保是看天吃饭的,农忙期又是不能拖的,歇一天就少赚一天。过去30天他们就歇了5天,其他时间白天打药,开奖,晚上赶路。“每天大概飞30个航次打300亩,以前人力背负式打药一天10亩就不错了。” (责任编辑:本港台直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