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在内容上还是在用户体验上,数字新闻现在已经无法满足消费者的需求。在社会化时代的高度下,故事是针对可点击性和印象来设置的,可读性或者忠诚度已经被放到次要位置。 随着数字化新闻从一个时代向另一个时代迁移,每一个网站都针对某一个时代积累了遗留的基础设施并为广告技术和工作流提供资源,这使得那些网站更加难以应对那些诞生自下一阶段的新贵。MSN可以从门户时代迁移到SEO时代,但却无法有效地转移到社会化时代。AOL通过收购赫芬顿邮报可以做出转变进入到SEO时代,但却对于社会化时代却不是很适应。 SaaS时代(2015年至今) 然后就把我们带到了现在。模块化和加速技术进展发展了20年以后的今天,几乎每一个有博客的人都有了成为数字化出版商的机会,数字化新闻已经超过了消费者的需求。这些消费者现在生活在一个新闻和信息盈余的时代,当然这些新闻里面也包括侵蚀信任和公信力的假新闻在内。它们正朝着品质和社区飞去。数字化新闻已经被商品化,在尚未“足够好”的新颠覆曲线底层创造出了一个新的市场机会。
数字化新闻的颠覆性创新。SaaS时代新的市场颠覆者。 颠覆了数字新闻并创造这一颠覆性新市场的技术革命包括机器学习的出现,预测性分析以及对用户行为的定向理解。这些数据工具让拥有自己完整价值链的组织在与对手的竞争中占了上风。数字新闻已经从颠覆的模块化阶段转移到新的一体化阶段,这个阶段靠的是通过数据拥有的与读者的关系。 靠订购收入来开发和改进自己软件的组织有一个说法:SaaS或者软件即服务。这也许可以用来定义数字新闻现在进入的阶段,因为我们也要靠消费者来建设和改进新闻业,所以类似地可以称之为SaaS,或者Stories as a Service,故事即服务。 在本系列的第一篇文章中,我提出拥有平台的重要性不如拥有故事那么高。同样的原则也适用于这里:那些拥有故事与读者关系的人,相对于那些拥有制作和新闻采访和分发平台的人,直播,将处在独特的优势地位。 这个新闻时代,将是由读者付费,也是为读者服务的时代,其结果将是优质的新闻,可信度,以及新的社区的形成。在将近一个世纪的时间里,新闻,不管是哪一种形式的新闻,都是由广告主而不是消费者资助的。通过让读者来为自己的新闻付费,并利用出版商手上的数据来倾听读者的真正需要,新的组织就可以把焦点放在忠诚度、留存率、流失率等类似SaaS的负责任的指标,而不是仅仅关注于CPM上面。 也许比较讽刺的是,这反而给传统出版商颠覆诞生自门户和搜索时代的最早期数字化初创企业创造了机会。如果平面媒体出版商能够把遗留的成本结构纳入进来,提供一个统一的编辑愿景的话,他们在利用现有订阅关系方面就会处在有利位置。 有一家组织已经在采纳这一办法上取得了成功,它就是《金融时报》。去年春天,他们客户分析方面负责人的Robin Goad,就大概描述了金融时报是如何制订了一个公式,准确预测出某人是否会订阅FT.com还是会退订。只有在掌握了客户数据之后,FT才有可能做出这个所谓的“RFV公式”(Recency回头率x Frequency频率x体量Volume)。 消费者其实一直都是订购“内容”的,不管这种内容是报纸、杂志还是有线电视,但就像Om Malik总结那样,消费者现在也越来越愿意购买数字化内容了。Netflix有9300万订户,Spotify有4000万,Apple Music有2000万,Hulu有1200万,HBO现在也有200万了。 对于传统出版商来说也是如此。比方说,《纽约时报》和《金融时报》正在日益用数字订阅收入来取代数字广告收入。
《纽约时报》现在从消费者获得收入已经超过了从广告商获得的收入。 大多数在数字订阅取得成功的出版商都是以质取胜而不是以量取胜。这种走得不是大众媒体而是聚焦利基的道路。 比方说,聚焦旅游业的Skift以及聚焦信息业的The Information就是例子。这两个网站均诞生于SaaS时代,它们把焦点放在把少数事情做得真正好上面,而不是想要面面俱到。 (责任编辑:本港台直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