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上移颠覆曲线为的是追求利润。在公司生命周期的早期阶段,当它还处在颠覆曲线的底部,并且刚刚用新技术开发了一款新产品时,它需要拥有自己产品的价值链以便该技术对于消费者来说能够足够好。 比方说,对于传统出版商来说,掌握该价值链的各个方面意味着控制了新闻的采访、分发以及销售。 这些价值链一体化的公司目前还不会受到颠覆的威胁。
到了一定时候,公司的提供的产品可能会超过消费者的真正需要。如果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就可以说公司“超过(overshot)”了消费者的需求。与此同时,改进技术意味着公司把部分价值链外包出去的成本效率是最高的。 这种价值链的模块化导致公司的碎片化,使得针对价值链不同部分进行攻击的颠覆性竞争对手有了可乘之机。 这些颠覆周期每一个对于部分人来说是风险,但对另一部分人来说却是机遇。当商业互联网以WWW的形式出现时,对于将其视为维持性创新的传统出版商来说是危险的,但对于将其视为颠覆性的人来说却是一次机遇。 然后就到了在线门户。 门户时代(1990至1997)
数字新闻的颠覆性创新。门户时代的新市场进入者 第一波的数字新闻颠覆者是门户。在这个时代,那些拥有贷款、软件以及拨号服务器的一体化价值链拥有者同时也在控制着数字新闻版图。 这些新的进入者包括了MSN、AOL以及CompuServe,其收入是直接与展示广告捆绑在一起的。如果你希望在网上新闻旁边放广告,你需要在门户上购买空间。CPM(千人印象成本)很高,库存很少,数字广告占据统治地位。这些数字化平台跟它们的平面媒体同行十分类似,也是端到端的出版企业,负责了新闻从采访、聚合、出版到分发的所有工作。 搜索时代(1997至2006)
数字新闻的颠覆性创新。搜索时代的低端颠覆者 其次是搜索时代。这时候像Google这样的搜索引擎提供的发现和模块化可以将流量引导到一批新的新闻网站上,因为这些网站理解了如何针对搜索来优化自己。 这些是数字新闻的维持性创新,其中赫芬顿邮报是最著名的例子,他们知道,回答类似“超级碗什么时候举行?”这样的问题可以推动流量和广告收入的增长。到了这个时候,传统出版商已经跟进,所以像sfgate.com和 Philly.com这样免费的城市品牌网站层出不穷,也开始靠广告收入维生了。 在早年的时候,CPM很高,而且规模是有回报的,但到了这个时代末的时候,像程序化实时竞价那样的新广告技术对CPM的价格造成了严重的下行压力。“用数字化的几分钱取代平面媒体的几美元。”意识到自己无法达到足够规模来用数字广告替代传统收入的出版商普遍克制了自己。 这时候,数字化平台也开始超过了消费者的需求,导致市场开始进入碎片化。想想看,有那么多的无报酬作者、文章为了吸引眼球(流量)而对标题进行优化、各种弹出式的广告、75页的图片集、文章分页化、不加节制的论坛和评论板块,你就不难看到客户不再是他们的服务对象。 社会化时代(2006至2015)
数字新闻的颠覆性创新,社会化时代的维持性创新。 接着,数字新闻进入到第三阶段:社会化时代。这个时期市场的碎片化变得更加严重了。因为社交网络,尤其是Facebook的作用,新闻开始针对病毒性流行语进行优化,“点击诱饵(click-bait)”成为常见用语。 Buzzfeed和Upworthy的崛起就是最好的例子,但也受到了Taboola和Outbrain这样的低端赞助内容网站的推波助澜,这些公司都知道,产生广告收入的最好办法是通过客户赞助的广告以及瞄准特定受众的创意活动来实现,而不是靠规模化的广告印象。 (责任编辑:本港台直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