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者按:尽管媒体这行历史不过150年左右,但在很长一段时间之内,这个行业的运作模式基本都是一样的。互联网的诞生改变了这一切,在最近短短的25年时间之内,媒体就经历了门户时代、搜索时代、社会化时代。数字化对传统媒体形成了巨大冲击,但每一次媒体变革仍然有人无法适应新的变化。媒体的工作重心应该是什么?媒体数字化的哲学本质是什么?我们正在进入的媒体新时代是什么?针对这3个问题,拥有丰富从业经历的数字媒体主管David Skok撰写了总共3篇的系列文章,此为第一篇,讲的是媒体对工作重心的误解。
福特T型车的生产线。新闻报纸的制作其实也差不多是这样。 过去15年在北美领先新闻组织资深数字化的经历,再加上跟全球新闻主管进行过许多的对话和会议,这些让我懂得了大多数传统的新闻组织都是由渴望适应数字化世界的善意者经营的。 但凡我在这个行业待着的时候,出版商就一直把焦点放在了一个最终是错误的命题上:我们是应该紧抓住今天的收入还是投资到明天的上面?世界各地的新闻编辑部在试图解决这个问题时都导致了文化抗争,一方是仍然把焦点放在已变现收入以及遗留平台资源的人,另一方是那些关注于未变现收入以及未来平台的资源的人。 出版商考虑任何决策都是通过不同平台的视角,但这样却让他们忽视了真正重要的因素:他们的读者。所以为什么我们当中那么多人还在继续沦为这种误导性范式的牺牲品呢?我们应该做些什么才能改变这种情况? 我将会用三篇文章来思考这些挑战,同时尝试勾勒出我们是如何到达今天以及未来应该走向何方的。希望这些思考有助于更好地理解传统的新闻版图。 我们先来讲讲历史。通过理解历史背景可以消除一些模糊性、恐惧以及抵触,而这些东西往往会营造出对数字化变革产生敌意的环境。 在超过150年的时间里,对新闻出版商真正重要的平台其实只有一个:印刷。一份报纸从晨会到抵达读者家门口所需时间不到24小时,atv,这种便利是一项壮举,离不开从业者的抱负和协调。 我们围绕着它建立了一条完整的生产线。组织各不相同的部分没有一个需要进行互动。实际上,一份日报从零开始到实现出版的成就需要一个严格的结构来保证列车按照时刻表来运行。这条生产线运作得出奇的好。
互联网之前的出版商生产线:编辑——销售——工程——流通——读者家 新闻编辑部的职责是分配、报道和编写故事,销售则按照页面要求的规格制作和销售广告。这两方都会按照截止期限“封版”,然后转交给工程师和机组成员,确保Linotype排字机和图版能够正常印刷。一旦这些动作完成之后,同时负责订阅关系的发行部会准备好运输工具来装报纸。然后这些运输工具将确保报纸交付到订户手中。这套体系是非常昂贵且复杂的物流壮举,而且每天晚上都周而复始。 这个流程往往在出版商脑子里非常的根深蒂固,以至于给接受数字化变革的决策造成了难以置信的困难。 互联网出现之后,全球各地的出版商分担了这方面的工作,他们设置了在平面媒体上取得巨大成功的类似工作流和制造流程,只是把它搬到了网上。 新闻编辑部把印刷文章重新放到了网上。他们设立了一个新部门,通常叫做数字产品部什么的,由这个部门设计、开发和管理网站商业方面的东西。销售开始买网站的展示广告位。工程则负责管理好主机托管、内容管理系统以及后端基础设施等。最后,发行部负责管理订户获取策略,如果有这么一个的话。
1995年至今的出版商生产线,跟过去基本一样 这条生产线的复制是跟进消费者习惯改变的一次勇敢尝试,但它仍然保留了以往的想法,即组织内部所有的优先级、流程和资源都是由平台相关型任务推动的。 在新闻编辑部,部门的组织结构和工作流仍然保持不变。还是要选故事、报道和编写,但依据不再是故事是不是好故事,而是这些故事是否能让部门提供一个全面的新闻包,能把每一个板块都填充到。 当新闻编辑部开始削减员工以降低成本时,原则就变成了花小钱办大事。即便我们的记者和编辑变少了,我们仍然需要给每个版面提供相同数量的材料,给销售足够多的页码去卖广告,让发行部有足够的印刷包推销给订户。 大体而言,我们还在一边顺着坍塌的山体向下滚,一边拼命地往上爬,atv,试图掌握点什么窍门。 新闻组织目前仍在继续沿着这条路走下去,甚至即便他们都有意成为“数字化优先”或者“移动优先”的媒体。 通过利用以优选平台为中心的妙语来定义工作流和流程,它发出的信息是,相对于委身的平台,新闻和故事讲述其实没那么重要。 (责任编辑:本港台直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