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采夫:但是我的看法一般是这样的,比较丑的东西我们没有权利把它给干死,但是作为社会公器或者知识分子或者是旁观的人你有权利对他进行批判,你让他知道自己哪有问题,那些有品质的品牌就不会投放给他,他有可能会形成这样一个大致的约束力。如果像咱们费劲巴拉这些全说了之后对人家没有任何影响,这就说明那边的群体是非常庞大的,我们是小群体,说不定主流是人家那边。 窦文涛:你就讲这个很有意思,我给你举个例子,可以试试逻辑的能力,就是比方说假如我跟人讲,我说快手就是那种大妈吃灯泡。那么假如第二个人就说谁说的,他还吃虫子呢,他还吃活蛇呢,你知道说这个话的人就是抽象能力有点问题,你明白吧。 刘少华:明白。 窦文涛:他抽象能力有点问题,因为对于我们这个抽象能力来说,我说的就是他吃灯泡那种网站,另一个人反对了,他说不是他还吃活蛇,这个人实际上他的抽象能力有点问题,他必须特别具像。第三个人就说了,说他不是,他是鞭炮炸裤裆,这个人你看抽象能力稍好一点,他知道我指的是吃某一类东西的,但是他还是局限于,实际上我的抽象能力指的是这种特意的,或者说是刺激的,找寻存在感这么样一种东西,但是他会又举出一类,你知道我说这个好像挺难懂,实际上我说的是逻辑里面有一个很重要的概念叫做“类”(音)。今天我是从我朋友一篇文章里我得到这么一个启发,我得到这个启发之后我一下子解决了我一个问题,就是我不能跟人民群众同欢共乐去欣赏综艺节目的问题,我过去一直百思不得其解,因为我觉得我本身就是出于草根,我也不是什么文人雅士,我很俗气。但是为什么我就不爱看综艺节目呢,我就不能理解,后来我理解了,实际上我们的爱好你发现没有,在抽象上更贪。比如说对我来说,一种综艺节目,我都看的,特别火的我都看,但我只看一集,因为我看一集我就知道是这一类了,那么我喜欢去寻找不同的类,但是你看就好比比如说看韩剧,我看一个就够了我不看了,因为我是在一个抽象上,我知道是这一类。那么实际上我的贪心表现在为什么叫另类,而不是叫另个,很多人实际上是我看了这个韩剧我再看另一个韩剧,我再看另一个韩剧,他浸淫在这个类的世界里。可是对我们这个有点抽象的人来说,我看一个我就对这个类不太满足了,我要找一个,那我下一个我要看日剧了,我就不会再看韩剧,看了一集日剧我可能要看英剧了,我对类上面很贪婪。 潘采夫:文涛老师我觉得应该给你补充一个,你除了这个类之外,有可能还有一个自家(音)的美,就比如说你看了一个长腿的美女你特别喜欢她,你交往了,你下一个去找就不会去找一个短腿的姑娘。 窦文涛:还真不是。 潘采夫:你真的要分开不同类别找吗? 窦文涛:这样歧视女性不太好,当然女性也把咱们男的当色来说,是平等的。我的意思是说有的男人终其一生喜欢一种类型的女人,比如说我们台就有一个一说就是高大白胖傻,他一辈子没有变过,我说没有进步。我还真不是。 刘少华:我反倒觉得你刚才说这个对你来说很像是一个业务学习,因为你是电视从业者,这是属于这一类的,但是对于普通人来说这是他的娱乐。你的娱乐就不是看电视,你像我的娱乐绝对不会是看新闻,我看新闻看的全部都是漏洞。就很像说这个航空专业毕业的不敢做飞机,食品专业毕业的不太敢上街吃东西一个道理。 窦文涛:现在也有些人对快手有很多文化的观察,比如说你像宿华讲,说我们大数据我们主要用户相当多数是北上广,他说但是有一个特点,就是一到春节都回村了都回家了。 潘采夫:这不是我们俩吗? 刘少华:张处吕处就变成David。 窦文涛:我的意思就是说,人们就有人说,说一二线城市的人看这个快手以为是从这里可以了解中国的农村,但实际上这本身也有一个错觉。 (责任编辑:本港台直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