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业是无人机在商用领域最大的行业机会,因为它够高频、够刚需、更易市场化 ◆做无人机中的“滴滴”,重点是能实现供给端的垄断地位 一台大疆无人机以每秒6米的速度快速飞过稻田上方,机翼旋起的强大气流让水稻顺势向四周散开,站在地头的工作人员正操控着无人机,精心配比过的农药直接洒向水稻根部。1分钟后,一亩地的农药喷洒任务完成。 这样的场景在中国农村地区已不新鲜,它的背后,是一个超过700亿的植保无人机喷洒市场。 ▲农田管家团队 正是看中了农业这块尚未被瓜分的蛋糕,余洋做了一个平台,一端连接零散飞防队里的植保无人机,另一端收集农户农药喷洒的需求,以派单的形式解决农药喷洒时劳动强度大风险高,且效率低下的难题。 2016年3月,余洋见到了雷军,几个尖锐的问题过后,农田管家当天就获得顺为基金100万美金的天使投资,同年7月,又获得纪源资本、真格基金、顺为基金300万美金的Pre-A轮投资。 崛起的植保无人机市场 国防科技大学计算机系毕业后,余洋经历了军人、创业公司CTO身份的转变。一次机缘巧合,他与国防科技大学无人机教研室的几名教授组成一个行业级无人机团队,开始创业。 2015年,余洋把整个行业级无人机能用到的场景都跑了一个遍,atv,包括电力巡检、测绘、军警等。但他发现,无人机的行业级应用只有在农业中是有前途的,因为它符合高频、刚需和市场化的条件。 但是,目前在中国,植保无人机商业化之路困难重重:一是农民并没有广泛接受,二是飞防队也尚未找到合理的盈利模式。 “飞防队”这个词在最近几年持续升温,飞防队的作用是,通过操控无人机让它载着农药代替人力完成喷洒任务。 ▲飞手在操作植保无人机 最开始,飞防队还属于小作坊形态,个人组装无人机,绕着田间地头接单子,结果由于硬件水平不过硬,打药的效果既不能让农民满意,飞防队也基本难以存活。 直到2016年3月,大疆发布MG-1农业植保机,一度市面上70%的植保无人机是“大疆造”,飞防队才开始成熟。这时,拥有几十架无人机的飞防公司的出现结束了小作坊式的盈利模式,但是飞防公司面临的问题是供需间信息不对称,获客成本和管理成本无法控制,飞防队往往单日收益高,全年盈利难。 再来看农民,植保无人机属于农机范畴,如果农民自行购买成本太高,使用频次也低,只能通过社会化服务来代替农机购买。 这让余洋看到了机会——用平台将飞防队的无人机聚合起来,收集农药喷洒需求后再向平台中的飞防队派单,提高无人机的使用效率。 但是,余洋必须面对的质疑是:中国实行了几十年的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农村一家一户只有几亩地,土地被零星分割,飞防队推广时必然艰难,费时又费力。 余洋却觉得,农田管家的机会就在这里。从宏观来看,虽然农作物的播种、收割早已经实现了现代化,但是农药喷洒还停留在传统人力水平,劳动强度大,控制不好药量还会使农作物陷入风险。美国、日本的农用航空作业率均超过50%,而中国只有1.65%,甚至不及17%的世界平均水平。在农药喷洒自动化方面,中国还有很大的提升空间。 机会还来自政策的鼓励,根据农业部去年公布的数据来看,全国承包耕地流转比例已超过1/3,这说明种地不再是为了解决吃饭问题,经营家庭农场的群体在扩大。然而由于城镇化和人口老龄化,农村劳动力日渐缺失,生产矛盾出现。 “种植面积达到200、300亩的家庭农场大概有20到30万户,”余洋说,这样的群体出现后,他们对提高生产效率有更高的需求。 心里还没谱的余洋找来孟凡琦和侯笑笑两个合伙人,跑到湖北襄阳做了一次调研,找农民做访谈,了解当地飞防队情况,三个人觉得,这事能成。 来自雷军的挑战 (责任编辑:本港台直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