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去年私人部门投资就降了一半,只有10.1%的增速。今年1到8月份,就非常可怕,只有2.1%,而且其中7月份是负1.2%的增长,8月份有一点增长,到2.3%。所以在固定资产投资当中,我们必须要去关注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就是私人部门的投资意愿正在慢慢消失。现在大家都批评政府投资太多,当然也要两边看,现在如果没有政府投资的跟进,没有大量的基础设施项目的获准,以及融资,我们的投资状况会更差。现在中国宏观经济的状况会更差。如果没有国有部门投资的扩张,实际上现在总需求会更糟糕。但是反过来从中长期来讲,这个问题如果不解决,你如果短期里面,维持国有经济投资较快的增长,然后维持这个增长的稳定,中长期并不解决根本问题。因为事实上,大量的研究都证明国有投资他的ROE要远远低于非国有的ROE,它的这个投资的回报率是比较低的。 那另一方面我们也知道,国有的这一部分经济不仅仅它的ROE比较低,而且他的全要素生产率也比较低。所以从中长期来讲,经济的增长最终是生产率不断的提高。在结构层面上,肯定是非国有的投资份额在所有的领域都有明显的改善和提升,而不能倒过来走。可是现在这个状况,我觉得对未来的增长就构成了威胁,因为私人部门投资的意愿在逐渐的消失,我们用什么方法改善私人部门对实业投资的意愿。除了在制度层面上,在产权的保护层面上,在立法层面上,要有一些实质性的这样的改进。最重要的我想我们还是要处理这样几个问题,第一现在大量的非国有经济的投资意愿的消失当中,很重要的就是融资的约束还是比较严厉,他不太容易借到钱,他不太容易在资本市场融资。最近我看到有一个报道,现在我们国有企业投资增长比较快,因为私人不愿意投资了。 可是你要看一下国有企业他在市场上融资的份额,他自己的融资的流程跟利润的话,其实这个非常不成比例。就是说他只有很小的一部分利润,但是他投资的规模超常的高,超常的大,这个中间就告诉我们一件事情,可能在融资市场上,国有企业胜出了,他没有钱投资,可以发债,或者可以以其他的方式都可以,国有企业就有这个优势,这样就使得非国有企业更加的困难。因为国有企业很容易解决他的融资的问题,包括商业银行的融资。所以我觉得融资约束问题现在还是没有解决。这个对我们未来民间部门的投资医院,他的这个改善,这是一个巨大的问题。 第二个就是这个行业的准入,国有企业在很多行业居于主导,居于垄断的地位,很多私人企业依然面临巨大的行业的壁垒,他不能进。其实我们可以看很多行业当中,非国有部门投资的份额,以及产出的份额,你大概可以看出中国在哪些行业国有的部门,他的这个主导地位怎么样,在哪些行业非国有部门份额是怎么样子的,这是很容易看出来的。 总体上来讲,在大多数的高端服务业,附加值比较高的服务业,大多数的上游产业,国有企业基本上是控制或者说是主导、垄断,非国有部门份额都很小。相应当然还有所谓的不公平的竞争,不公平的待遇,这个问题,我想我们很多企业家,他们都感同身受,比经济学家知道得更多。这些问题我们讲了很多,这些问题并没有答案,所以我觉得从这个意义上来讲,可能我们必须要绕开这些问题,我们现在已有的这些答案,我们得超越。这个超越,我觉得可能就是涉及到整个国有经济的布局,这个在二十年前,当时朱镕基主持国企改革的时候,其实当时也是这个思路,就是你得超越当时的那些讨论。如果你对国有经济有一个整体的战略布局,那么明确的能够限制国有部门在很多行业的落地,这样的话可能会重新为非国有经济在中国未来发展的空间,以及解决或者突破它面临的融资约束这个老大难问题,找到一个突破口。 所以这个意义上,我觉得可能我们需要呼吁国有经济战略性的再重组。可能在某些行业,某些所谓战略性行业我们可以保留一些,当然这个也需要非常谨慎的来加以讨论。到底哪些是战略性行业。二十年前,我们有过一波讨论,当时政府下大决心要实行抓大放小的改革,释放大量的空间给非国有经济,从而保持后十年的经济增长,起了很大的作用。现在我觉得我们又回到了十字路口,依然需要突破。 低端服务行业劳动生产率增速过快 并不是好事 (责任编辑:本港台直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