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的社会之中,我们和我们的朋友、家人有着个人的关系,之后我们跟制定基本规则的政府有着制度关系。同时,一个健康的社会也会需要那些介于我们和政府之间的人的照顾。所以当我们提到社会结构的时候,我们说的就是那些“调解小组”,这些小组的存在使我们团结在了一起,强化了价值观的存在。 然而,在过去的几十年里,某些地区重要的基础设施数量出现了明显的下降。自20世纪70年代以来,一些地方团体的成员下降了超过25%,这种衰退突出了更加深层的问题。调查显示;大部分人对于未来都缺乏希望。我们需要面对的社会挑战是和社会问题一样严峻的经济问题。正如一位牧师这样跟我说过:“人们非常不安,很大一部分的原因就是因为过去的一些东西消失了。” 在线社区的出现是一个创举,我们可以通过在线或离线的切换,来帮助人们建立一个网络社区,强化现有的现实社区,并以同样的方式来强化朋友之间的关系。着力发展这种基础设施将会为社区提供一定的正面作用,同时也催生着新型关系的出现。 举例来说,一位叫克里斯蒂娜的女士不幸患上了一种非常罕见的疾病——称为表皮松懈症。现在的她加入了一个由2400名世界各地的人组成的互助小组,所以没有人必须独自受苦。一位名叫马特的男士独自抚养他的两个儿子,他建立了“黑人父亲小组”来帮助那些黑人父亲,atv,为他们在抚养孩子的过程当中分享建议并相互鼓励。在圣地亚哥,4000多名军人家庭的成员加入了一个互助小组,这个小组的建立初衷就是让军属之间可以联系到彼此并成为朋友。在这里他们并不仅仅单纯在线上交流,他们还会组织聚会、晚宴,并在日常生活中给予其他成员支持。 我们最近发现,Facebook上超过1亿人都是我们所谓的“非常有意义”团体的成员。这些团体和成员成为了我们社交网络和实际设施建设中重要的一环。例如很多新生儿的父母都反馈给我们说在孩子满足小组条件要求之后,他们就立刻加入了相关的小组。这对于我们来说是一个崭新的机会,这可以让我们和Facebook上的团体建立更紧密的联系,以及在我们的生活当中充当更有意义的基础设施。Facebook现在有超过10亿名活跃成员,但是大多数人都不去寻找他们的团体——除非他们的朋友发来邀请或者Facebook为他们进行推荐,他们才会加入某个团体。如果我们能够把我们的推荐体系进行完善,那么这将帮助那些没有团体的人与社区连接起来,从而增强了我们的社会结构。 放眼未来,我们将会根据有意义的团体来评估Facebook的发展进度,而不是根据所有团队的现状来评估。我们不仅需要帮助人们跟现实进行有意义的联系,同时还要让团体的领导者们建立更有意义的团体供人们选择。 现实生活中,最优秀的团体是缺不了领导者的,我们在线上社区已经发现了相类似的情况。在柏林,一位名叫Monis Bukhari的人是一个小组的领导者,他的小组致力于帮助难民重建家园以及帮助他们找到工作养活自己。现如今,Facebook的小组管理功能相对简单,我们正在筹备开发更多的新工具,让诸如Monis团体的领导者能够按照他们希望的方式来运营并发展他们的团队,这和我们为Pages做的有异曲同工之处。 大多数社区都是由子社区组成,这是我们研发新工具的一个新方向。正如社会和社会结构的关系,学校不再是一个团体的单位,组成学校的班级才是,之后宿舍和学生团体又是班级的子社区。所以我们准备将团体进行扩张,从而促进子社区的发展。 我们可以通过分享来参与很多社区活动,观看自己最喜欢的一场球赛或者其他电视节目,阅读一本书籍或者一份报纸、播放我们最喜欢的游戏视频等等,所有的这些不单单是为了娱乐或者获取信息,所有的这些活动都有可能成为我们与他人进行信息共享的机会,从而吸引那些与我们一样同样关注着这些问题的人。我们可以将所有的这些活动从被动消费引导为主动分享,从而加强并改善社会关系。 我们的目标是通过在线和离线将人们聚集在一起,从而促进现有社区的发展,并且催生出超越地理层面的新兴社区。这样做,我们不仅可以加强我们现实社区的建设,同时我们还可以增进互相之间的关心,进而互相扶持。 (责任编辑:本港台直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