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今:穷游已经走过了 12 年,到今年 2 月份就满 13 岁了。这些年穷游在品牌打造和价值传递上有些什么样的心得? 肖异:我觉得品牌对于一个公司来讲非常重要,尤其是进入到高阶竞争的时候,实际上转变成了品牌背后所代表的文化,以及所推崇的价值主张的竞争。在穷游,我和联合创始人、总裁蔡景晖,都在盯品牌这一块。 罗辑思维有个演讲的题目叫时间的朋友,我觉得如果一个品牌能成为时间的朋友,就说明这个品牌真正做好了。十多年来,我们见过太多的品牌,随着时间的推移不再被用户喜欢,真的很悲凉。 晓今:毋庸置疑穷游早已成为 “环游世界不需要 ‘花大钱’” 的代名词。但是最早喜欢穷游的那帮人已经从穷学生变成了中产阶级,且在消费升级时代,atv,用户花得起钱、愿意享用更好的产品和服务,穷游这个品牌是否也在跟着升级更新,希冀在当下在当代能产生一些共鸣? 肖异:是的。最初 “穷游” 的确代表一种 “廉价旅行” (budget travel)。在后期品牌升级的过程里,“穷游” 已经被定义成为 “旅途,永无穷尽” (journey never ends)。这两年我们甚至推出 “对世界上瘾” 这个概念。 随着穷游建立一套独特的旅行生态系统(由一个完整的产品矩阵构成的 O2O 整合服务),穷游现在的愿景是帮助用户在纷杂的信息中获得有效资讯并体验高品质服务,让用户玩得更好,且更个性。 ▲ 旅行者背后的 “旅途用无穷尽”。 关于培养年轻用户群体,一方面是对习惯和需求的洞察,推出针对青年人的定制锦囊内容和落地服务。另外,我们投入了大量时间和人力,成立校园奖学金计划“轻年计划” ,这个已经连续做了 4 年的计划多次和青年人喜欢的品牌跨界合作,给青年人提供去海外旅行实现他们梦想的机会。 晓今:和穷游不同,Particle Fever 很新,作为 Particle Fever 的 CEO,人九斤是如何看待品牌的? 人九斤:最美好的产品应该是最能够反映真实自我的。很多时候,如果你想不清楚自己喜欢什么、讨厌什么、哪些事情会令自己快乐,建立起来的品牌形象就会很混沌。 做品牌,我觉得直觉特别重要,但现代社会好像用到直觉的地方越来越少。我现在亲自带 Particle Fever 的品牌团队,每一天我们都在一起,训练自己的直觉,创造不得不使用大脑不常使用的部分:比如我们很喜欢运动、旅行以及艺术,都和直觉相关,去一个陌生的地方,看不懂路标,训练自己的身体,都是直觉,摆脱自己的习惯。另一方面,什么是 Particle Fever,什么不是 Particle Fever,得保证团队的所有人都特别清楚,这需要时间。 我给团队很大的空间。Particle Fever 创意相关的同事一般在每天上午的 10 点到 12 点会自由地看一些自己喜欢的东西,刻意留下 “大脑运动” 时间,因为我们在产品开发、影片拍摄、做装置等各个方面需要用到的灵感强度特别大(deadline 也很紧),而灵感最大的敌人是思维的惯性。有纪律地让大脑茁壮成长,有充分的灵感准备时间,才能够迎接灵感。很多时候做事情,往往不是从 A 到 B 走直线。美国政治经济学里面有一个理论是:最大的股东利益往往不是直接投入带来的,反而更多是由间接投入造就的。 最后,设计和商业最后还都得解决问题,不然就是装饰。 晓今:如何看待品牌的溢价? 人九斤:通常一个商品总有自己的固定成本和行业品类通行的加价率,这些我们都会考虑。 事实永远不是最重要的,再往上难以估量的部分如果被称作品牌溢价的话,说明这不仅仅是商品的买卖关系里,而是群体性的、在不短的时间维度里商业溢价的正当性被验证了。我觉得能做到这个程度,必须是品牌提供了差异化和信任感,这些可以是自我身份的标榜、功能、设计,甚至是私人订制。说的俗气一点,用综艺的话说就是,“价格感人,设计感人,我买的时候觉得感动了”。 (责任编辑:本港台直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