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位城市管理者都清醒地知道,一座城市的活力,是由三个“要素”构成的:年轻的人、热钱和新技术,j2直播,而年轻人是其中权重最大的。如何降低他们的居住成本,是城市管理者的职业道德所在——如果他们的血管里还流着“道德的血液”的话。 柏林是当今欧洲的“创业之都”,2015年,欧洲创业投资共118亿欧元,其中,柏林就吸引到21亿欧元,远多于伦敦、巴黎和斯德哥尔摩。 可是柏林的居住成本却不高,年轻人花费工资的五分之一大概就可以租到满意的房子,在2016年,柏林公寓每平米租金的平均价格只有9欧元,要知道德国的人均年薪约为4万多欧元。 柏林的办法有三个。 其一,提供大量“社会住房”——也就是我们所谓的廉租房,由柏林市政府提供资金支持建造,供低收入者使用。目前柏林约有22.5万套“社会住房”。凡是个人年收入低于1.7万欧元,两口之家年收入低于2.5万欧元的就可以向所在区政府申请“居住资格证”。 其二,提供住房金补贴,只要满足一定条件,居民就有权享受“住房金”,其能够享受多少则取决于收入、房租、生活负担以及家庭成员人数等多种因素。柏林现有27万多户家庭享受这一补贴。 其三,在租房契约中,政策性偏向租房者,政府明文规定,租房合同一旦签订,合同内不得涨房租。 我曾经问过一些政府官员:效法柏林的这三个政策,对我们大帝都、大魔都和大深圳政府而言,有多大的难度? 在2016年,北京市的地方财政收入5081亿元,上海市6406亿元,深圳市7901亿元,都算得上富可敌国了。如果房价实在降不下来,可否在廉租房、住房金补贴及对租户的政策保护上有所作为? 被我询问的官员们都像马佳佳同学一样,微微地笑,不做答。 (责任编辑:本港台直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