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银泰集团的官网中,银泰俱乐部曾作为集团的投资金融项目出现,会员于2016年9月对此网页内容进行了公证。但现在,官网上已找不到银泰俱乐部的信息。 一名会员代表表示,在给沈国军发函没有得到回应后,去年11月,一些会员去银泰集团讨说法:“刚开始他们没人出面,直播,后来会员拉起横幅,就有人接待我们,交流了一下。”该会员说,银泰集团办公室主任买女士接待了他们,但称球场在法律上与银泰集团没有关系。 而一名会员代表则表示:“在球会成立的时候,银泰集团沈国军是最大股东,方艳作为银泰集团的代表,任球会的副总经理,所以银泰集团是实际大股东。银泰集团的总会计师韩总,也分管银泰高尔夫球会这一块。当初银泰球场第一次被淹之后,银泰集团给球会转款400万元-500万元,用来支付员工的工资。” 一名球场前员工表示,球会的具体工作主要由方艳负责。新京报记者注意到,银泰体育公司大股东方艳与银泰集团之间有颇多关联。 另据会员提供的资料显示:中国银泰投资有限公司与北京盛邦鸿业投资顾问有限公司共同作为银泰高投公司发起人。2006年至2008年期间历经几次股权转让、增加注册资本后,现在各股东出资额为:盛邦鸿业20.35万元,沈昕765.9万元,李彪723.35万元,曹镭170.2万元,郑晚霞170.2万元。 2016年12月底,新京报记者就球场问题联系银泰集团。银泰集团办公室主任买女士称:“中国银泰、沈国军跟银泰俱乐部没有法律关系,不能因为多年之前的投资关系来确定现在的责任问题,会员维权应该找球会。”当记者追问其提到的“投资关系”是否涉及银泰集团曾投资球场以及方艳是否为银泰集团员工等问题,买女士称:“我已经说了,对其他问题银泰集团不会再进行公开的回应。” 维权两年 会费仅退款50% 据《中国经营报》报道,银泰俱乐部法定代表人李彪表示:“企业破产主要是因为今年(2016年)年初水库泄洪和7月暴雨所致,其实会员损失很小,也就是十几、二十万元,损失最大的实际是企业。” 会员对此也非常无奈:“我们办会籍的钱不是大风刮来的,也都是血汗钱。”会员购买会籍本该开开心心打球,体验高尔夫带来的乐趣,却被迫卷入这样的纷争,几方沟通都没有任何答复,也求助无门。 除了会员,球会的员工也是球场关停后的利益损失方。“本来大概(去年)3月就开场的球场,因为第一场泄洪淹过后,一直无法开场。但球会一直没有表态,没有通知开场的信息,工资也没有发,刚开始有很多员工状告球场,但现在好多人都放弃了,该找工作找工作。现在告球场也找不到人。”银泰俱乐部一名前员工表示,很多员工迫于生活压力,急于找工作,没有向球会讨要合法的权益。 这样的情况并非个例,处理的结果也不尽相同,但普遍周期较长。 2014年9月,北京观唐高尔夫俱乐部18洞球场有9个洞清退复耕,曾有百余名会员集体向球会讨说法,希望维权。据新京报记者了解,自2013年“五一”开业以来,观唐吸纳了两百多名会员。他们以三十万到几百万不等的金额购买了观唐会籍,包括个人卡30万-35万元,金卡50万起步,公司卡等形式。2014年年初,观唐俱乐部还要求会员缴纳了6千元以上价格不等的年费。有会员称,观唐的注册资产才2000万,而会员的会费合起来达到1.5亿元。 但直到2016年3月16日,观唐球会才发布通知称,自2016年4月1日至4月20日期间,球会对会员信息进行登记核实后,将根据每位会员的具体情况解决会员退费事宜。 一位观唐的前会员常先生告诉新京报记者:“我的会费是按当时购买会籍金额的一半退还的,这是不合理的,但也没有办法,因为考虑到如果公司破产,球场的土地是租赁的,会所已经被推平,没有可执行的财产,到那个时候一分钱也拿不回来。”常先生表示,球会在去年4月提出分批次退会费,但他担心球会破产,所以接受了退50%的条件,于去年9月左右收到退款。 常先生算了一笔账,如果把损失的那一半会籍费算进去,他在观唐打球平均一场球1万元,他说以后不会再买会籍卡了。 一部分与常先生想法相同的会员,已与球场达成一致,还有一部分会员认为有希望讨回全部会费,所以一直在等。 新京报记者拨打了球会电话,想了解一下退会费的工作进展,一位接听电话的女士以记者不是会员为由,拒绝对话。 “都是白谈,他们就是不赔钱” (责任编辑:本港台直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