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闭后的银泰俱乐部球场如同一片荒地,只有果岭边的大沙坑还依稀可辨。新京报记者 白雪 摄
球场相关企业和自然人关系图谱
过去,银泰C座球场水天相映美如画。
如今,冰上还有一个150码的白桩。
高球场关门 退会费没门? 近两年,高尔夫会员维权难,球场关闭或退出后更是维权无门,会员付出的高额会费很难得到补偿,这似乎已经成了中国高尔夫行业司空见惯的现象。近几年的球场规范整治,成为悬在每个球场和高尔夫会员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而这种不确定性所引发的“蝴蝶效应”,让整个行业的发展前景充满了巨大的不确定性。 球场停业 3亿会费去向成谜 从10年前废弃的遍布垃圾的荒地河滩到生态竞技型球场的华丽转变,北京银泰鸿业高尔夫俱乐部(以下简称“银泰俱乐部”)用了两年时间;而从绿草如茵、野生动物的栖息地变回杂草丛生的荒滩,这一过程只用了不到一年。 2016年年初,因大宁水库向稻田水库泄洪,北京银泰鸿业球场A、B场被淹没,C场(银鸿6号)水淹情况较轻,球会无法正常营业。2016年7月22日水库泄洪,洪水再一次穿过球场,3个球场无一幸免都被淹没在洪水中。 一名球会的初始会员告诉新京报记者,球场第二次被淹后,球会方面给会员的说法是:“政府泄洪导致球场被淹,无法经营。”而会员们希望修复球场,继续提供打球服务。但部分会员在与球会工作人员沟通中得知,球会已经向丰台法院申请破产。 “球会卖的是会籍,也收取年费,实际上是拿着这些钱来经营,它有义务为会员提供服务。目前出现这种情况,球会要想着怎么减少会员损失,作为企业要有社会责任,不能说破产就破产。”该会员认为,球会方面的态度很消极。 据一位会员介绍,银泰俱乐部的运营主体有两家公司,分别是北京银泰鸿业高尔夫球场投资管理有限公司(以下简称“银泰高投公司”)和北京银泰鸿业体育发展有限公司(以下简称“银泰体育公司”)。他购买了3个场的会籍,“球会A场会籍是与银泰高投公司签署的,B场、C场是与银泰体育公司签署的,总共花费了大概160万元-170万元。” 有会员给记者算了一笔账,球会会员接近1000人。球场会籍分个人卡、公司卡,个人卡大概一张20万元左右,公司卡从几十万到上百万不等。据他估算,仅会籍一项,涉及资金超过3亿元,此外,atv,还涉及会员预存的储值卡等资金。 国家企业信用信息公示系统显示,银泰高投公司和银泰体育公司分别成立于2006年和2008年,法定代表人均为李彪,注册资本分别为1850万元、2000万元。其中,中国银泰投资有限公司(以下简称“银泰集团”)董事长沈国军在银泰高投公司任职董事;方艳以自然人股东在银泰体育公司出资828万元并任职董事。 在球场停业后,会员们曾组织过几次维权。一名会员代表称,球场法定代表人李彪拒绝与会员直接对话,所以前几次维权都是与球会副总方艳沟通,但没有提出任何解决方案。 新京报记者多次致电方艳,但对方没有接听。同时,作为银泰俱乐部的两家运营公司的法定代表人李彪,记者多次拨打其电话,均被直接挂断。 “银泰集团跟俱乐部没有法律关系” 在得知球会向法院申请破产时,会员们除了尝试与球场负责人沟通,并曾在去年9月给银泰集团董事长沈国军发函,但未得到回复。而之所以会找银泰集团和沈国军,会员们认为“银泰集团是球场的实际大股东”。 有会员表示,“当初球会对外宣传时,说银泰集团董事长沈国军出资并控股,购买会籍也是考虑到银泰集团的实力。”新京报记者联系到了一位前员工,她说,“在会籍销售的宣传册上,并没有提过沈国军出资入股,但有业务人员口头表达过此含义。” (责任编辑:本港台直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