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还有几个专有名词也要顺便说明一下:一、曾被叫做母亲河的州河(又叫通州河),有些文章写成“洲河”或“通洲河”,今以“州河”为正(参见镇志)。有一种解释是,此河横贯沔阳州,故名,j2直播,可采信。二、过去通海口人把日本侵略军称“老东”(其实湖北大部分地方都曾这样称呼),这同早已进入普通话词汇的“日本鬼子”一样,都是贬义词,在本书中“老东”“日本鬼子”“日寇”混用,不加统一,目的是唤起各方人等的记忆,不忘国耻。拙文《我的童年是在老东(日寇)铁蹄下度过的》引言对此有说明,可参看。三、日寇把他们所占领的通海口州河南岸称为“日华区”,而有文章却写作“日化区”,我已查过资料,以“日华区”为是,意思大概是指由日本人管辖的原华人地区吧。四、汉奸部队称为“皇卫军”(也有称“皇协军”的),是日寇和汉奸自定的称呼,日寇自称“皇军”,自然属于对天皇效忠的御用军,“皇卫军”虽也是保卫天皇的,但受“皇军”统辖,协助“皇军”作战,毫无疑问要比“皇军”低一等。有文章把“皇卫军”写成“皇伪军”,则是错的。 平心而论,我虽花了几年时间对本书修改润色,但如果没有一大批热心快肠之人的襄助与援手,我也是一筹莫展的,下面将分而述之。 我首先要提到撰稿人。俗话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如果没有家乡老人们提供的题材多样、事件真实、形象鲜活的文章,我即使有三头六臂也无能为力。正是由于他们的积极配合,踊跃供稿,我才得偿夙愿。如果本书真能立于世间,有助于读者温故知新,那首先应该归功于他们。正因如此,我在征得几位老乡和出版社的同意后,有意打破常规,只列出编写组名单,并将撰稿人置于优先位置,而不设立编委会,也不聘请社会贤达和重要领导人担任编委会主任或顾问之类。 本书之所以能大功告成,除了撰稿人的共同努力,还与一大批志愿者的无私奉献也分不开,故在名单中又设了“工作人员”部分,就是想以此对大家的劳作予以充分肯定。 “工作人员”部分首设“总监”一栏,这是有意仿照影视剧的做法,大概在图书出版方面罕有先例。考虑到本书涉及面很广,而我对发生在通海口街上的事情并非都很了解,所以需要有人在内容上特别是史实方面帮助把关,雷万春、王恒璧、刘祖荣、刘声才、熊镜川等五位乡友在通海口生活的时间较长,自是责无旁贷;事实上我在编纂过程中,也确曾多次向他们请益问难,他们通常能给我比较满意的答复。其中刘声才先生是撰稿人和工作人员中已年过八旬的少数老人之一,他笔下的日寇罪行、一二八师功过、苏振东劣迹等,真实而又生动,能道他人之所未道。他算得上是通海口的活字典,为人又极谦和,我常就某些史实疑点通过电话向他讨教。 刘祖荣、李佑垓、张定福、张道才、陈志学、莫茂修、黄天亮、韩训政等先生承担了组稿、联络工作及其他杂务,我同其中的不少人有过多次电话联系,托他们办过很多事情,他们都是有求必应,毫无怨言。特别是祖荣君,他实际上是本书的义务总管,因而我同他的联系也最多,我手头的上百篇稿件、好几十幅珍贵照片,大多是通过他征集到以后再找人输入电脑传送过来的。听说他前几年不慎摔折了腿,然未等痊愈便积极奔走于通海口和仙桃两地之间。黾勉从事,一至于斯,着实令我感动!顺便指出,刘、李、二张、韩都承担着繁重的写作任务,他们所提供的稿件都有相当分量,填补了很多空白。 因为稿件太多,我一人顾不过来,不得不借重熊镜川、张礼成二位的力量,请他们帮忙修改了一二十篇稿件。二人尽管不是科班出身,但有较好的文字功底,此次能为本书提供多篇颇耐咀嚼的好稿子,就说明了这一点。这里特别要提到本书《开明人士朱乾清》一文,它是张礼成采访朱振邦先生之后整理的。朱乾清是朱振邦之父,是通海口的开明商家,多有善举,一向受到党和人民群众的尊重,很多文章都提到他。我这里也曾收到过一篇写乾清老人的稿件,但不是很理想,我希望得到更充实的材料,于是把这一任务交给了礼成君。朱振邦先生是镇上颇有资望的文化人,也是通海口的活字典之一,几十年来坚持写日记,只是不大愿意接受别人采访。礼成君似乎并不善于交际,他究竟通过什么办法让朱先生敞开心扉,我不得而知,但从整理的这篇文章来看,他不负所托,令我满意。黄文今女士也是我特聘的协编之一。她是内子的得意门生,有很好的文学修养,现就职于广西法制日报社,是一位资深编辑,这次请她初审全稿,在文字和体例规范方面把关,其认真细致作风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 (责任编辑:本港台直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