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罗克:在早期,我们没有网络。我们都在猜测,所以一些早期的RFC是发送RFC的人的列表,有一系列的RFC只有邮件列表和邮件列表的更改。显然,当你有了电子邮件的今天,atv,这就再没什么有趣的了。电子邮件也让你不必写完整的文件来讨论一些东西,你可以只发送电子邮件到列表当中就行了。 刚开始的时候,我们有过一个叫做互联网工程任务组的东西,就是所谓的网络工作组。经过几次会议之后,它不断成长壮大,从20个人,再到50个人,而且是如此的笨重,最后我们不得不将它分成两个平行的会议来进行不同的讨论。今天,共有100个工作组并行运行,人们来自世界各地的物理会议,每年三次,人数从1200到1500不等。当然,大部分的工作是通过电子邮件在网上完成的。 现在,还有一种称为互联网草案的中间形式。经过几次互联网草案的迭代,工作组将会说:“我们完成了”,然后他们将被批准并作为RFC出版。 我们经过了1984年,所以RFC并不意味着任何像Request for Comments这样的任何内容,这意味着正式的出版物,完美的奥威尔人。 Wired:您在1971年中期离开了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和ARPAnet。但是,2011年6月,您又回来担任了ICANN董事会主席,就像Vint Cerf先生那样。 克罗克:我花了很长时间在其他事情上工作——主要是软件,程序验证的正式验证技术,但逐渐地,随着时间的推移,我更多地参与了计算机安全和网络安全,并更深入地了解了整个互联网文化。 在90年代,在IETF [互联网工程任务组],他们创建了一个安全区域,并被邀请成为第一个区域总监,并让我成为IETF的指导小组。我做了几年,后来在互联网建筑委员会... 后来,Vint成为ICANN的主席,当9/11出现时,ICANN像全国其他组织一样表示:“安全性非常重要。我们应该再做些什么。”于是,它组建了一个安全和稳定的咨询委员会,vint请我主持,所以我同意了。他说了需要六个月,但最后还是拖了几年的时间,这也让我更加深入了ICANN。最终我在董事会上获得了一个无投票权的席位,我也接受了这个角色,最后,我转移到一个有投票权的位置。 Wired:这是不是像你40多年前第一次在ARPAnet上工作呢? 克罗克:John Postel是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团队的另一个成员,当我离开的时候,我转向他,并说:“嘿,你会收集RFC吗?”在一段时间内,这个一点都不重要的角色让RFC的数字变成了更多的簿记,而所有这些都落到了约翰身上。然后,域名系统是在他的努力下创建的,而且还有更多的簿记,他将为各个国家分配顶级域名。 约翰还是一个活跃的研究员,并且在团队内部深受尊重和接纳,所以他有这样的双重角色,网络研究界内,在这方面进行这种文书功能,而且持续了很久没有做太多的修改。虽然他换了几次工作内容,但还是坚守了这些职责。 最终,事情变得有些糟糕。不同的政党和国家都会问:“这是如何受到控制的?” 而在他正在工作的南加利福尼亚大学,也对此感到紧张,随后白宫参与了互联网名称与数字地址分配机构(ICANN)的组建。 约翰被选为首席技术官,但他在ICANN成立的那一刻几乎已经死亡了,这是不幸的。有些理念还是依靠着他的“遗产”,并且扎根于他,一直能追溯到ARPAnet的最早阶段。在某种意义上,他所做的事有一种连贯性,从当时一直延续着影响到现在。 来自《科学》(Science)期刊,j2开奖直播报道,美国《连线》(WIRED)杂志采访的整理 全球互联网口述历史内容博客中国独家发布,欢迎转载。 (责任编辑:本港台直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