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们ACT提议的基础。然而,应该说,ACT的适用性本质上是有限的。AI可能缺乏通过测试的语言或概念能力,如非人类动物或婴儿,但仍然有能力体验意识。所以通过ACT是充分的,但并不是AI意识的必要证据 ——尽管这是目前我们能做到最好的。这是能使机器意识可被调查的第一步。 所以,回到“薛定谔盒子”里的超级智能AI ——我们只能观察和等待。它是否开始像哲学家那样思考,除了身体之外的意识,像笛卡尔那样?它是否会梦想,像艾萨克·阿西莫夫的《机器人的梦想》那样?它是否会表达情绪,像雷切尔在《银翼杀手》中那样? 它能容易地理解根植于我们内部意识体验的人类观念,比如那些灵魂或潜意识的概念吗?
AI的时代,将是我们和他们共同追求灵魂的时代。 (责任编辑:本港台直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