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时刻,办公室闷热难耐,忙碌了一上午的白领们,个个眼神朦胧、面带倦意;他们很多人心想着:要是能安静地小睡一会儿就好了。让大脑休息休息,恢复体力下午才能更专心地工作...... 然而在办公室睡觉却有三个不可规避的缺点:一是缺失私密性,偶尔打个呼噜还怕吵到同事;二是经常趴在办公桌上,对脊椎损伤很大;三是在不知不觉中给领导造成你在偷懒的印象。 精明的商家总能及时发现白领们的痛点。上周,被称为“共享睡眠舱”的玩意儿突然火了起来,许多媒体派出记者去争相“试睡”;不过“共享睡眠舱”在朋友圈里才火了几天,北京、上海就相继传出“共享睡眠舱被查封”的消息。 7月15日,中新网报道称,位于中关村中钢国际广场创业公社的“享睡空间”已被警方查封。7月16日、17日,每日经济新闻记者两次来到创业公社地下二层探访“享睡空间”。据一位创业公社的工作人员介绍,“享睡空间”刚在其场地试运营两周,“这个东西也不知道好不好,我们只是允许他试营业看一看”。 而在6个“共享太空舱”外的玻璃门上,贴着一张“系统升级,暂停使用”的告示贴,落款日期为7月17日。
北京中关村创业公社门口贴的告示 一位留守的“享睡空间”工作人员向记者解释,没有警察来查封过,目前暂停体验。 “我只听场地的物业管理人员说有相应的警察或管理主管部门来看过,因为他们想了解这个东西,但是并没有说他们过来查封的。我没有得到这方面的信息。”7月17日,享睡空间CEO代建功向包括每日经济新闻在内的记者解释道。 “这个消息(指遭查封)我们也不知道是哪来的,因为媒体比较关心这个事,所以我们也比较慎重,最近就关了这个体验,我们正在听取相关主管部门的意见和建议。”代建功向包括每日经济新闻记者在内的媒体表示,最近的关店不是因为查封,而是因为对媒体报道的慎重对待,另外,“享睡空间”正在接入身份证认证系统,需要时间。 “我们现在和相关部门做了预约,因为需要和多个部门沟通,所以我们主要是听他们的意见、建议、要求,我们预约的是本周的星期二、星期三(18号、19号),在这方面我觉得还是充分尊重他们的意见和管理要求。”代建功表示。 据代建功介绍,目前对“享睡空间”的投资都是几个合伙人自掏腰包,数量大约几百万元。记者查询工商资料得知,代建功出资99.5万元持有北京享睡科技有限公司99.5%的股权。享睡空间在北京、上海、成都等地已经试运营。 概念的明确是代建功强调的重点,如何在正式营业前将自己的产品和酒店及住宿划清界限是他目前焦虑的核心问题之一。很显然,如果被划归为酒店类,那么“共享睡眠舱”将面临消防、安全、身份信息登记等方面的障碍。 “我们的产品目前遇到的最大问题是对性质定位的理解,因为很多人把它定位为共享床位、共享住宿,这有可能会带来监管的误解,将它定义为酒店和宾馆,(如果)按这套标准来监管我们,的确,我们产品很难满足监管的要求,我们的初衷是解决员工午休半小时到一小时的需求,到底怎么满足监管需要,可能我们还需要听听监管的意见。”代建功向每日经济新闻记者表示。 如果说北京中关村中钢国际广场创业公社的调整是有意为之,那么共享睡眠舱在上海的遭遇就要尴尬得多。 17日下午,据澎湃新闻消息,上海恒丰路上的一处写字楼,享睡空间的“共享睡眠舱”(澎湃报道中名为“共享床铺”)正在被拆除。现场拆除人员表示不愿意透露任何细节。 上海市公安局表示,目前上海“共享睡眠舱”已被叫停。因为这是个新模式,尚没有获得消防许可,也没有宾旅馆特种行业经营许可。另据知情人士透露,上海共享睡眠舱浦东店被查后,静安店与徐汇店已自行停止营业。 上海市市场监管局表示,7月16日,上海共享睡眠舱被叫停。7月17日,拆除工作陆续进行。 代建功向澎湃新闻表示,从今天开始关停北京、上海和成都三地的体验店,进行技术整改,等和卫生、工商、公安、消防部门沟通调整后,再开放体验。 “按照现在的运营方式,运营成本的压力还是挺大的。我们这个产品成熟以后,把效率、规模做起来,运维人员可以管更多点,算账才能算得过来。”代建功向没每日经济新闻记者表示,未来“共享休息舱”的运营,提高规模和效率才是王道,但眼下,让他更焦心的就是监管问题。
位于成都银泰城的共享睡眠舱外景 (责任编辑:本港台直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