鹅厂学术版:印象管理与社会比较的强制下线降低了受试者的消极情绪,摆脱社交麻醉,重拾社交主动权,暂离中国式社交的“人情赞”与“面子赞”。但无法参与公共讨论,缺失集体空间的温暖,同时缺少轻社交润滑与泄压阀,容易积累负面情绪。 人话版:告别票圈那些炫富党出国党健身党恩爱党啦!不用在意别人的眼光定期删票圈啦!少了很多点赞之交,也不用在老板朋友圈底下拍马屁啦!但雾霾天也不能和大家一起刷屏,工作上刚认识的男神不能聊微信,考试周刷夜复习也没人在评论里鼓励我了>_< 社交斋戒与社会关系 鹅厂学术版:斋戒后弱关系大量削减,强关系影响不大,亲密关系略受影响。重拾部分线下社交,也会错失可能的线下社交。 人话版:不用每天应付各路明明不熟的磨人小妖精啦!反正和爹妈也是打视频,只是不能和男票互飙表情包了。明天和快毕业的前辈学姐打电话约了饭,但上周去广州出差,如果注意到朋友圈里发小也在广州,就不用凄风苦雨的一个人找旅馆了。 社交网络与工作学习 鹅厂学术版:社交网络斋戒后被试的工作/学习投入显著提升; 人话版:终于不再拿学习当借口去图书馆玩手机了。 基于上述结论,腾讯研究院提出了“两个大胆猜想”: “现在当下处于社交网络上,人们较为普遍的焦虑感,或者被绑架感,到底会不会持续很久,S-Tech给出的答案是不会,它一定是会变化的,随着产品的进步和用户的成熟,一定会有一种广泛的社会共识和规范达成,人和技术是可以同时演进的,这样的焦虑终有一天会化解。” “未来的社交网络的生态是什么样的?可能微信一家独大的状态不会是一个很久不变的定律,微信的氛围,也在发生一种潜移默化的变化,变得似乎很可靠,但是好像又没有之前那么酷,同时微信作为一款国民类产品,好像它又不能那么酷。随着功能沉降,有部分的需求不再被满足了,将来一定会有各种各样的,能够满足不同的功能,承担不同需求的产品出现。” 客观的说,研究依然存在许多局限性。譬如样本容量小,受实验法所限普遍性不够,以及样本存在女性多于男性、学生群体过多、收入水平和教育程度偏向精英、微信深度用户比例大、实验时长过短等问题。 连接之后 微信6年,我们见证了它从张小龙带领的一个小团队到7亿网民的装机必备; 见证了它从一个精简酷炫的新潮软件到庞大冗杂的超级App; 见证了朋友圈从开放到“不让他看我的朋友圈”到“朋友仅展示最近三天的朋友圈”; 见证了公众号从“再小的个体,也有自己的品牌”到“震惊!男默女泪!一夜之间都在转!” 但是,不要忘了用户体量的变化。6年前或许只有你和你的同学有微信号,但现在,你的父母叔伯,你的领导同事,乃至街边的建筑工人,乡镇的中年妇女,早市卖菜的小贩,恐怕相当一部分都会说: 与一个全民式的社交软件打交道,代表你不仅要适应它的新潮,也要适应它的粗鄙。不仅要适应它的真实,也要适应它的虚伪。 或许,不存在完美的社交产品。所以,当社交软件连接了大部分人之后,要紧的不是非黑即白的是非判断,而是了解它究竟怎样了改变我们的社会与个体。这个过程有好有坏,但更多的,只是无关好坏的浪潮与适应。 这也是“社交斋戒”实验的意义所在。 赞赏作者~ ▼ 本文为北大新媒体原创,转载请注明出处 北大新媒体 微信号:beidaxinmeiti 微博:@北大新媒体 (责任编辑:本港台直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