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16z:如果机器学习是它们的载体,Vijay,你的研究该怎么改进呢?几年前我们创办这个生物基金时,你说过一旦生物与计算机相结合,机器学习在其中会产生很大的影响。 Vijay:对比一下两年前的机器学习,这可是相当具有戏剧性了。当时就想的是这波“浪潮”估计快到顶了,atv,现在它确实到了——计算机不仅与人类性能接近,某些方面甚至远超人类性能。有时当你身处其中,你自己都不太清楚你波谷还是波峰,这也是为什么我喜欢拿冲浪类比;有时它涨起来,有时又退下去,一旦安然度过这些阶段就会达到顶峰。 但是现在我们开始意识到机器学习只是达到目的的手段。我们认为DNA是人类存在的基本图谱,但它也只是一个可以用来把DNA条形码附在物质上,存储数字内容等的工具。 现在我们开始意识到机器学习只是达到目的的手段。 a16z:你所说的“工程”不仅是指能把它构建到蓝图里,而是它的可扩展性。无论工业生产规模如何,你都可以做到这一点。这对生物领域的建设公司来说意味着什么呢? Jorge:我喜欢把生物公司看作三级运行系统。通常你有家小初创公司(1)试着理解和开发复杂的生物系统技术;(2)以大客户群为基准,如生物制药行业……另一个有着特定需求,流程以及挑战的复杂系统;(3)将创新部署到其他复杂且经常受到严格监管的系统,这当然说的是医疗保健系统了。即使最终的实际产品并不能直接满足这些,但你最后仍然还是能以某种形式做到。有一点很重要,你不能孤立的开展工作。 这一领域的初创公司通常都有自己的杀手锏技术,但如何应用于后两级的方法尚不明朗。比起产品的市场适应能力,它的科学应用能力更重要。此外,当你顺着医疗服务的潮流行动时,也必须更多地考虑如何创新商业模式和产品对复杂系统的适应性。 a16z:关于生物初创企业“系统”的观点似乎是干净利索的线性发展:首先从杀手锏技术入手,然后解决产品的市场适应性,建立商业模式。有了这种硬科学和硬技术,我们在实践中应该不会演变得更糟吧?! Jorge:首先,它肯定不会那么干净利索。这里给个粗略的类比:你想造一架大型喷气式飞机,就要弄清楚顾客是否想要或者需要一架大型喷气式飞机,又为此能付出相应的代价。政府又会否允许你驾驶大型喷气式飞机?而且,你还要弄清楚,等等,这架喷气式飞机真的能飞起来么?——我们真的能理解重力和空气动力学原理以及我们自己的想法么?凡此种种,不一而足。 a16z:是的,事情收尾从来不会那么轻松利落,即使事后叙述人的语气听起来非常从容。Vijay,自几年前我们创立这个生物基金起,有什么事让你感到非常惊讶么?有什么你之前期望但还没有实现的事么? Vijay:当时我对三大领域有深刻记忆:“计算生物医学”、“云生物学”和“数字疗法”。我想其中没有真正实现的应该是云生物学——可以在云上做操作教学实验。目前,公司为此启用了合同研究组织(CRO)。所以我也花了一些时间寻找一个比较现代化的“可编程CRO”。这不只会加快实验进程,还能减少生物初创公司额capex(资本支出)和opex(运营支出)——不过,到现在我还没有看到类似事情发生。 Jorge:这就相当于你可以用信用卡建立一家公司,不用建一间实验室也能得到通过杀手锏试验来证明自己的理念。生物早期阶段遇到的挑战也只是用于修补完善(优化协议等)。 a16z:好,那换个说法。我们没办法阻止这种说法,“Pande&Conde”确实像个法律公司的名称或乐队名字。这就好比美国东岸和西岸的说唱之争,你们一个波士顿,一个硅谷,来自两个不同的,相互竞争的生态系统。 Vijay:我想说的是,硅谷的技术生态系统是真正在实现生物背后的潜力,波士顿的生物生态系统则是最终实现技术的价值。这就像我们挖隧道从两端挖到中间。我们甚至可以把它看做一场比赛,看看谁跑得更快。 (责任编辑:本港台直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