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微软来说,主战场要移位了。 关于智能手机的操作系统之争,它已经不那么“执着”了。 “我们现在与苹果的关系很好。”一位微软内部员工,至今使用着一台Windows手机,他还有台苹果手机,但直到现任CEO纳德拉上台前都不敢带到公司,因为在强硬的上任CEO鲍尔默看来,任何在公司使用iPhone的人都是叛徒。微软与开源斗争时期,鲍尔默甚至公开将开源社区Linux称为恶性肿瘤。 最新的动作是,近期在2017年Build大会上,微软宣布苹果iTunes进驻Windows Store,此外,微软此番公布的一系列新技术的演示,都以苹果手机为载体。 推广Windows手机操作系统的战役已经可以宣告结束。来自NetMarketShare的数据显示,今年3月,布局了6年的移动端硬件入口Windows Phone,市场份额缩减至1.33%。两个月后,微软最终决定把Lumia系列手机产品从官网下架。 一种观点认为,j2直播,微软没能打通到to C的手机硬件,形成完整的生态闭环始终是缺憾。不过从另一面看,暂时关停手机业务,面向其他品牌设备开放软件,或许能让微软收获更多,毕竟IOS系统在美国的市场占有率接近40%。 “世界本就是多元的,如今我们的工程师想的,是外面有那么多不同的设备,我们都可以为他们提供基于Windows的工具。” 微软公司全球企业传播团队总经理Tim O’Brien已经在微软工作了14年,最近几年他感受到了明显的变化。 纳德拉上台后的三年,着力扭转微软固有的骄傲心态,从Windows、IOS、安卓之间常年的厮杀中抽身而出,转向合作:让微软能跨平台、跨设备提供软件产品和云服务。2014年,上台第三个月时,纳德拉宣布了对Mac开放office365。一年后,他在9月的微软销售大会上,首次用IOS手机演示了所有微软产品。 开放策略为微软扩宽了商业空间。截至2017年5月24日,微软股价盘中达到69.71美元,42年来的历史最高点。 “的确我们在移动互联网时代落后了,但这都过去了,现在我们全力押注AI。”这是微软如今的策略。今年的微软Build大会上,纳德拉宣布,微软的战略从2014年提出的“移动为先,云为先”,转变为“智能云和智能边缘”。 殊途同归,AI是今年所有大公司押注的领域,亚马逊率先作出了标杆性智能音箱Echo,亚马逊也在借助云计算的优势推广AI业务。加上苹果和Facebook,五大技术巨头又在AI的战场上碰面了。 能否改头换面成为一家“酷”公司?微软的下一个十年,全立足于一场对AI的豪赌。 变酷的挑战,和黄埔军校的尴尬 伦敦女孩Emma Lawton在29岁时,诊断出帕金森症,手部无法自控地颤抖。作为一名年轻有为的平面设计师,甚至无法用笔画出一条水平线,更别提画设计图。她的生活被颠覆了了。 在微软2017Build大会上,展示了微软研究院创新总监张海燕设计了一款智能手表,可以通过干扰Emma大脑中的信号,削弱手部颤动的程度,让她再次拾起画笔。 类似的前沿实验室项目,在微软还有很多。比如,在水下建立一个大型数据中心;以及用机器学习算法,在西雅图总部的90家食堂里自培蔬菜;通过采集热带雨林中蚊子的体液预测传染病等等。 这些看起来都很酷。但奇怪的是,微软作为一家公司,并未给人们留下与“酷”沾边的印象。 追究原因,在于很多优秀的技术从未走到产品化、商业化的那一步。 “微软的技术实力雄厚,问题在于将前沿技术概念化和产品化时,并未形成完整的体系来运作。”一位公司内部人士如上评价。 20多年前微软已经开始对人工智能做前瞻性研究。动手最早,然而产品面世的速度上,谷歌和亚马逊却更快一步。 某种程度上,微软的这一特性,也导致了研究人才外流: 今年1月,陆奇辞去微软全球执行副总裁,加盟百度,成为李彦宏的二把手。 5月初,在微软工作19年的俞栋辞去微软研究院首席研究员一职,加盟腾讯担任AI Lab(人工智能实验室)副主任。他上任后的首个任务,是牵头组建腾讯西雅图AI实验室。这座实验室近邻微软西雅图总部,选址背后,挖角的意图不言自明。 5月19日,在微软任职17年的前人工智能首席科学家邓力,加盟美国对冲基金Citadel担任熟悉人工智能官。 沈向洋说,开奖,很自豪过去18年微软(亚洲)研究院培养了5000个学生,覆盖了中国几乎所有IT公司的CTO。但他也给出了一个针见血的回应:“你应该去问问离开的人他们还是不是研究员,他们最近研究了什么,叫他写个算法给你看一看。” 的确,见诸报端的微软高层离职人员进入新东家后,大多从研究员转向培养年轻人的管理岗位。从个人职业生涯角度,离开微软进入中国互联网公司,他们能更快看到应用层面的落地,或者套用硅谷的说法“改变世界”。 (责任编辑:本港台直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