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器之心:在清华大学就读期间,您曾经从北京骑车到西安,骑行 1500 公里做社会调查考察国情民生,甚至在骑行之前写下遗书,为希望工程做网页时 60 多个小时没有睡觉。是怎样的内驱力使得您有这样的经历?有哪些故事可以分享。 俞凯:在我自己的本科学生时代,我回忆的不是科研,一定是我在年轻的时候,开奖,这些比较有意思有价值的事情。比如骑车这件事。1997 年,Google 还没成立,没有网络,我们想在中国骑车,就是要认识自己的国家,要做社会调研。男生都比较喜欢闯,要试试自己的极限。当时条件是比较艰苦的。如果我问你,我能不能过黄河这个事儿,你能回答我吗?你会怎么回答我,你怎么证明黄河上有桥。这个在现在看起来很天真的问题,但是在当时,却很难解决。但我们当时就是要去做一点事,一定要做成,真的非常锻炼自己的能力。所以当时就打电话到当时的交通局去问,河水的涨落,是不是有桥会被淹了的情况。包括在我们出去的时候,要写遗书。你必须要考虑有什么样的危险,那个时候就像推公式一样要去写,会有哪些危险,哪种危险你该怎么应对?身上该带多少钱等等。 当年的这些事情锻炼了我,让我意识到,当你迫不及待想把一件事做成的时候,不管是做科研还是做其他事情,都必须要有方法,必须要有意志,必须要有理想。方法是支撑你的工具,意志和理想可能是支撑你的精神动力。这些东西都必须要有,这是我在大学期间,自己去做这些活动特别明显的一个感受。 机器之心:您和创始人高始兴高总,从同学变创业伙伴,你们之间有哪些故事可以分享? 俞凯:当时我们在剑桥的时候,是同一个学院的,但是来自不同的系。按国内的说法,可以理解是他在商学院,我相当于是在工学院。虽然来自于不同的背景,但在这个学院里我们吃饭,娱乐都是在一起。认识了之后,发现在很多的问题上有共同点,并且都想要去做一些事,后来就决定一起做思必驰。 我印象深刻的则是在碰到困难的时候大家的态度。思必驰在发展过程中有起有伏,但大家经得住折腾,一起扶持走过。任何一个组织的发展,都会有很多的折腾。这些折腾不单单是说,一个商业决策错或者是对这样的折腾,它还包括着很多心力交瘁的折腾。对于创业者来讲,如果说他在很多事情上,不能够拿自己底层的东西去拼的话,这个创业,恐怕一遇到困难就会垮掉。我们两个在这件事情上,在过去的这么多年里面,其实经历过好几次公司比较困难的时候。在最困难时,也会做一些比如把自己的房子给抵押了,这些都会有的。 创业的这个过程中能够义无反顾,这个事儿是思必驰团队非常有特色的一个点。当然不是傻的义无反顾,如果说大家都没有学习能力,只是撞南墙是肯定不行的。但是如果没有这种义无反顾的决心,遇到困难就放弃,我不认为是一个合格的创业者。 机器之心:2007 年在英国开始创业,是不是一件主流的事情?面临的挑战如何? 俞凯:当时的情况,创业肯定不是一个主流的东西。大部分同学进入到比较大的公司,甚至连高科技公司都不一定,很多都去了金融公司。更多的是找一份比较稳定的,比较高薪的,能够预测的工作。我觉得做不可预测的事情的人,永远都是少数。所以决定做这种事的人,需要有一些内驱力。当时在做这件事的时候,并没有真正预计到后面会有那么大的困难。但当时,大家会有一种冲动,想来做一些改变世界的事。 机器之心:去年 11 月,您当选为 IEEE SLTC 大陆高校成员,您是如何看待全世界范围内,华人在人工智能领域做出的成就贡献以及承担的责任? 俞凯:去年 11 月当选 IEEE SLTC 大陆高校成员,我应该是这家组织成立三十多年,中国大陆高校第一位成员。进到这个 Committee 里面的之前大陆只有微软研究院的宋歌平老师,但他不是高校的成员。近几年我觉得非常明显,在人工智能的热潮中,华人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无论是在机器学习,还是在几个典型的应用领域,图像和语音。我的感觉是我们这一代人,甚至比我再稍微年长一点,以及比我再小一点的这一代人,其实承载了中国的科技走向世界的一个使命。我也很希望自己能做的事,就是在中国做世界水平的研究,在中国做世界水平的产业。 机器之心:您曾经提到过在国外就读的时候,经常会有人把您和地平线的余凯老师的名字弄混的轶事,可以讲述一下么? (责任编辑:本港台直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