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难接踵而至,只能迎难而上。金天回忆,那段时间所有人都当起了客服和人肉快递,来自天南海北的普通话弥漫在写字楼里,“其他公司的人都以为我们是传销。”大家像打了鸡血一般,对他们来说,这仿佛不是工作而是伟大的事业。 拿下上影节后,可以说每次电影节都成了格瓦拉的双11。 他们采取针对有特色的艺术电影展、话剧展提供无偿补贴的策略,甚至放在格瓦拉网站最显耀的位置宣传,“我觉得用户会喜欢,我就放,否则就不放,从来都不会说为了赚钱才放,”金天情怀满满。 文艺电影节虽不赚钱,但却为格瓦拉逐渐培养起了调性。加之初做活动时,都是从上海的陆家嘴、徐家汇、人民广场等高端地段切入,甚至在《变形金刚》上映的时候,还用超跑去观众家门口接去影院看电影。 一系列的人性化优质服务,让格瓦拉从当年诸多团购和票务网站中脱颖而出。
切·格瓦拉 1959年,切·格瓦拉凭着以少胜多的圣克拉拉战役,带领古巴革命走向胜利,当时,他拍下了流传最广也最具有icon意义的《英勇的游击队员》。 危机边缘 2011年是电影团购网站争霸的一年,在线购票市场仍属蓝海。此时的格瓦拉迅速扩张,国内市场占有率一度达到20%以上,上海市场占有率甚至超过80%,在杭州、南京等城市建立了14个分站。 2010-2011年,急需转型的盛大发现了格瓦拉,并坚定跟了两轮投资。“勇哥每次从盛大回来,都特别高兴,因为盛大认为格瓦拉是自己投的最优秀案例之一。”黄鹤想起当年的情形,仍历历在目。 然而如今回望这段历程,真是成也盛大败也盛大。 格瓦拉占领华东地区后,计划在北方和西部市场铺设渠道,而在最重要的北京,格瓦拉遇到了签有独家院线系统协议的网票网。网票网是盛大投资的另一个项目,竞争上有所掣肘。 另一方面,盛大希望当时电影业务尚不成熟的格瓦拉,去拓展体育场馆售票、演出票等业务。结果格瓦拉跟建行签了一年合作期,做9块钱进羽毛球场馆的活动,一年下来亏了1000多万。格瓦拉大概有半年多时间资金链吃紧,只能大幅裁员了20%的人,开始业务收缩。 这让老刘十分后悔,“当时我们内部对投资羽毛球这个项目的时候是有点意见的,但盛大那边还是很坚持,而且承诺会对接一些资源过来。” 在这个窗口期,猫眼(即美团)和微影(即微影、娱票儿)等日后的在线购票平台,通过低价团购的方式杀入电影票务市场。一时盛传,猫眼的地推团队在向外BD时,说“我们就是要做格瓦拉那样的。” 当时格瓦拉并没有太在意,也没有什么应对措施。在格瓦拉高层看来,自己是在线选座,跟烧钱做低价团购并不是一个路子,没有造成太大的用户流失。 当时刘勇和媒体谈了一波“融资4亿和美团死磕”的稿子,但对于金天这一层次的员工而言,接收到的信息还是“踏踏实实做用户,不要对着烧。” 大概在2014年年底的时候,一些区域的影院经理私下告诉老刘,猫眼的数据已经超过格瓦拉。格瓦拉其他员工也开始感受到猫眼市场占有率的迅猛,“格瓦拉是按照大城市走的,小城市没有覆盖,所以上海市场、武汉市场我们都赢了,但全国很多三四线小城市,我们完全没有感觉,只是知道他大概很高,会高到什么地步,我们不清楚。” 在这段被内部视为市场探索期的日子里,猫眼已经开拓将近200多个城市。 在1965年,切·格瓦拉来到刚果(金)传授斗争经验时,曾因为不了解当地民情,组织不了漫无纪律的民兵团,而最终沮丧离开。 惊天大逆转 第一次让格拉瓦意识到票补的核震慑力的,就是《心花路放》。 猫眼拿到了《心花路放》的联合发行后,直接用千万元级别的票补将片源垄断了,并跟影院签订协议,不允许卖给格瓦拉等第三方。最终,《心花路放》攀至11.7亿。 “我们当时公司全体上下对猫眼非常忌惮,没有见过这么狠心的对手。”猫眼最出名,也最狼性的当属其地推团队,而每当美团地推团队被曝光一些斗殴或负面事件后,金天总要发到同事小群里,并留下意味深长的表情。 当时格瓦拉员工了解,猫眼还会按照这种模式继续做下去,在市场占有率快速下滑的情况下,格瓦拉不得不打肉搏战,跟进票补。 (责任编辑:本港台直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