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国明:应该不叫为王,应该叫为本,为王好像是他可以统领一切一样,今天一个内容价值的实现需要全环节,全要素的竞争,哪个环节是短版,是站不住脚的,都可能导致最后价值的实现出现巨大的问题,做内容产业的,内容是我们的本位,是我们的立足之根,从这个角度来说内容是重要的。 鲁豫:你觉得受众愿意为优质内容付费吗? 喻国明:愿意付费,过去因为我们有长期的公费消费,电视又是一个免费的培养,但是随着老百姓个性化对信息的提升和物质水平的提升,对信息的要求比较个性化了,在个性化的时代,其实我们现在付费的行为,逐渐在中国已经成为一个现象级的存在,人们愿意为符合自己需要的东西付费,比如说在自己的时间节省方面,在自己的信息给予专门性方面,能够给我指导,给我有启发的东西,他愿意付费,现在的付费意愿,现在市场正在形成。 鲁豫:过去这两年,你的公众号差不多一年多的时间,满足感跟以前比起来是多了还是少了? 被问满足感多还是少了?秦朔:每次写完文章后还会焦虑 鲁豫:其实过去这两年,你做公号一年多的时间,除了辛苦之外,现在满足感与以前比起来是多了少了,还是怎样? 秦朔:我觉得有多也有少,多的方面就是自由、自主,当然也要驱动,因为你一天不干地就荒了,从这个角度看是满足,在探索的过程中也生产了一些错的内容,当然也有不满足的地方,像我过去长期做管理者,管理者是信息拥过来,几百人每天向你报题,你只是筛选,现在你再自己做,你得天天想,我每次把礼拜一的文章写了之后就会产生焦虑,你有时候做节目也有这样的问题,特别是有一个阶段它停在那儿了,怎么办呢?这就对自己的挑战很大,为什么我还是相信除了情感共鸣,一般兴趣以外,很多的这种带有知识、采访,这样的生产还是会慢慢的机构化,要走的路特别长,这个东西是少不了的。 邱兵谈转型后的变化:每天要转发很多短视频 鲁豫:从文字到语音视频,对你个人有多大的影响? 邱兵:我的心态变化很大,我每天要转发很多短视频,朋友圈转很多,有时候转两三条,后来慢慢到十几条、二十条,然后有一个年纪比较轻的同事加我的微信,他说老邱你的微信不会分组吗?我说不会。过了两个礼拜,他说你发的都是小广告,每天发小广告。 鲁豫:你发的短视频对你的团队是一个压力,你发谁的不发谁的,发哪些不发哪些? 邱兵:这个没仔细研究过。 鲁豫:作为你下面的人内心很忐忑,老板发了他的没有发我的,是不是对我不太满意。 邱兵:对。 鲁豫:所以你真的得分,我建议你分下组。我觉得每个人自己的担心或者满足感、成就感来源是不一样,你的压力和满足感来自于哪里? 牛文文:参加媒体人的论坛我感觉特别开心 牛文文:我今天感谢陈彤总,我经常不被当作媒体人,感谢这几位老朋友经常带我参加媒体的活动。 鲁豫:你自己是相信内容的价值还是相信服务的价值,是不是媒体人对你重要吗? 秦朔:我觉得他是不断地抛弃媒体,比如他主要在做创业服务,是我们这些做内容的人还把他拉回来。我们叫他老板,但是叫别的人都是老师。 牛文文:一个人的标签是从你年轻时,被人叫到中年人,被贴上一生都撕不下来,你再想覆盖原先的标签还是很困难的。现在创业,你在创业中间别人不把你当作创业者,你跟谁在一起自在你就是谁,参加这个论坛,我就感觉特别开心,这是近两三年来少有的媒体人论坛让我说话,感谢。 鲁豫:你知道你为什么开心吗?我分析一下,你又被拉回媒体圈了,但是你不用承担作为媒体人每天生产内容的焦虑。 牛文文:对,我没有像他那么焦虑。 鲁豫:以一个老媒体人的身份看待在座哪个人最焦虑? 牛文文:我的焦虑最大。我们在座的人,邱总很厉害,秦总是我最佩服的人。 秦朔:他们说我是版面、杂志,根本没有互联网思维。 龚晓跃:我就很忧虑阅读量越大我越怕 牛文文:这不是强调这种独特的价值。那天我俩在微博上转了一条有马体育的文章,特别好看,我就赶紧表扬了一下,结果他冲上来说“是我做的”。我不知道是晓跃做的,他是我们圈里最早变成老板的,卖图片给我们,盘剥我们,过段时间说你该缴费了,这是最可怕的人,所有媒体人都要向他交税。他大概比我们早十年就干起来。喻老师是我们中间最幸福的人,我觉得他完全没有任何焦虑,看着我们这些人,atv,再看着年轻人,都要叫老师,永远掌握话语权。 鲁豫:每个人的焦虑自己知道,喻老师也有焦虑吧? 喻国明:我的焦虑就是我们现在能够说的事情越来越少,要求我们更多的从我们不熟悉的方面去说,我们过去熟悉的方面能说的越来越少。 鲁豫:体育? (责任编辑:本港台直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