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R 技术给《纽约时报》提供了一种全新的讲故事方式,开奖,也能和 T Brand Studio 合作将 VR 融入到现有的和未来的广告产品中,成为数字广告收入的又一个全新来源。 虽然目前 VR 技术的发展仍未成熟,但《纽约时报》显然对 VR 充满信心。在 2016 T-EDGE VR 国际产业峰会上,《纽约时报》高级编辑 Graham Roberts 就曾表示: 未来我们除了将在内容上会做努力,还会在创意方面花更多时间,让用户也能参与其中。通过 UGC 给用户提供一个平台,还准备做电视 VR 内容栏目,做成世界最大的 VR 电视节目。 数字化真的能拯救传媒业吗?传统媒体对数字化的热情程度没有比这几年更高的时候了。 《纽约时报》的数字化转型也早已不仅仅是把内容由线下搬到线上,除了付费墙、原生广告。VR 纪录片等数字化产品多点开花,今年 1 月发布的报告中详细还阐述了该报今后 3 年的发展方向。包括加大对视觉元素的重视,增加模式和音频内容的多样性,还将推出新的指标来取代页面浏览量,从而衡量一篇报道在“吸引和留存订户方面的价值”。 尽管如此,《纽约时报》能否通过数字化转型改变自身命运还是一个未知之数。
一方面,以内容作为立身之本的《纽约时报》,采编成本必然巨大。华盛顿邮报前执行总编辑 Robert Kaiser 在《关于新闻的坏新闻》(The Bad News About the News)一文写道: 伟大的新闻机构必然成本昂贵。《纽约时报》每年花在采编人员身上的开销高达 2.35 亿美元。 去年,《纽约时报》买断了员工工龄,部分原因就是为了给专注于数字领域的新记者提供更大的发展空间,还计划在 2017 年进一步裁员 150 人,正如一位编辑所说: 恐龙逐渐被淘汰。 另一方面, Facebook这样的社交媒体巨头正在将媒体机构变成自己的内容打工者。 与多数大型媒体公司一样,《纽约时报》与 Facebook 的关系非常复杂——2015 年的一纸协议允许Facebook 通过 Instant Articles 直接发布《纽约时报》的新闻,但也导致该报编辑部的一些员工担心此举会蚕食订户,甚至导致其失去内容控制权。 但 Facebook 的吸引力似乎难以抗拒,2015 年,《纽约时报》网站有 14% 至 16% 的流量来自 Facebook,同比增长 100%。调研公司 parse.ly 在监测了 40 多个新闻网站后发现,社交媒体为这些网站贡献了 40% 的流量引导。 这就像“浮士德协定”,摆在媒体面前的是利益的两难:眼前广告利益唾手可得,但长远用户粘性归于Facebook,干吗? 《纽约时报》还是干了,去年 Facebook Live 团队聘请了 300 多名《纽约时报》记者直播各种内容,包括新闻发布会、抗议活动、政治会议。《纽约时报》一年将从 Facebook 那里得到 300 万美元的回报。截止 2016 年 12 月初,其在 Facebook 视频直播平台的浏览量已经达到了 1 亿次。
但正如已故的《纽约时报》专栏作家 David Carr 所说的: 当 iPad 出现的时候,很多人包括我曾傻傻的认为史蒂夫·乔布斯像骑士一样,骑着马翻山越岭来拯救传媒业了。但他掌握着苹果股价,我们两方是有利益冲突的,这才是重点。 Facebook 的出现,带给媒体的也许并不是其许诺的光明未来,而是一种假希望,或者更糟糕的说法,是一种威胁。 如何通过数字化革命建立起长期健康的收入模式,是《纽约时报》未来几年在商业领域的首要任务。 《纽约时报》的数字化转型之路还在继续,其 5 亿美元的数字营收不仅远超任何一家传统印刷出版机构,而且远超当今领先的纯数字出版机构,但仍与 Facebook 、Google 等科技巨头相去甚远。 为了适应这个数字化时代,《纽约时报》最终会不会变成一家科技公司?答案是否定的。《纽约时报杂志》编辑 Jake Silverstein 在接受《连线》杂志采访时说: 现在有一种流行趋势:很多媒体公司都喜欢自称科技公司。 但我们的工作不是开发技术,而是想办法利用技术。 (责任编辑:本港台直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