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小鼠的大脑比人的大脑要小得多。人大脑中的胶质瘤可以长到距离原发灶2 cm之外的区域,这意味着纳米颗粒需要扩散到很大的区域才会有效。在猪的大脑上进行的实验结果表明,这种对流增强药物输送的方式可以将纳米药物输送到约1000 mm3 的脑部组织内。目前,他们正在申请在学校的医学中心进行临床试验。 这种药物输送方法最吸引人的地方在于它可以输送任何需要进入大脑深层部位才能发挥药效的药物,它还允许药物以一种可控的方式随着时间缓慢释放,这是PLGA纳米颗粒的优势所在。如果这种脑部特异性输送体系在临床试验中展现出潜力,那么科学家可以用它输送新的抗癌药物或者其他神经毒性药物。Mark Saltzman说:“此前还没有人在肿瘤存在的情况下将纳米药物直接输入人的大脑中,因此,我们还有很多需要探索学习的地方,但是我们确信这种方法在动物身上确实有效。” 回归基础研究 Chan认为,每一个纳米药物领域的研究人员都应该尝试这种回归基础的研究方法。他认为纳米药物领域的研究人员应该着力于确定他们研究结果的可重复性,并针对纳米颗粒在人体内的作用方式进行基础研究。他解释说:“道理很简单,如果你不知道发电机的工作原理,就尝试制造汽车,那么造出来的汽车肯定开不了。如果你明白一个系统的工作原理,那你就可以改进它。” 目前这个领域的重大挑战依然很多。比如,一个最常见的问题就是蛋白会结合纳米颗粒并阻碍其发挥作用。“任何时候你将纳米颗粒注射到血液中,都会有许多蛋白微弱地结合在纳米颗粒表面,形成一层蛋白冠,”MIT的生物医学工程师Kim Hamad-Schifferli说道,“要制备出一种不形成蛋白冠的纳米颗粒是不可能的。”尽管纳米技术科学家们煞费苦心,在纳米药物载体表面结合了肿瘤靶向分子,但是这层蛋白冠会覆盖在这些靶向分子上,阻碍它们与受体结合,从而削弱靶向能力。 由于无法阻止蛋白冠形成,工程师们正在尝试如何使这层蛋白冠为我所用。Farokhzad认为能否控制蛋白吸附至关重要:纳米颗粒表面的蛋白可以影响纳米颗粒在血液中的循环时间、免疫系统对纳米颗粒的反应以及纳米颗粒的最终去向。结合蛋白的纳米颗粒要么通过肾脏排出,要么被一种叫做巨噬细胞的免疫细胞吞噬后进入肝脏、肺或者脾脏,这些都是无法避免的。Farokhzad正在系统研究纳米颗粒的尺寸对蛋白冠化学性质的影响,而一个合适的纳米颗粒很有可能通过吸附特定蛋白来引导其进入特定组织或者肿瘤。Hamad-Schifferli已经在体外研究中发现,蛋白冠可以改善纳米颗粒促进或者抑制凝血的性能。 Chan也一直在进行纳米颗粒体内命运的基础研究,他说:“我们正在尝试为人体设计纳米颗粒,但是我们却无法在人体内测试它们。”因此,他的实验室开始与多伦多大学医学中心合作,退而求其次,在病人离体样品上进行实验,如可以通过灌注营养液使刚切除的肿瘤存活足够长的时间,允许他们研究纳米颗粒通过这些肿瘤组织的方式。 对大多数生物材料研究人员而言,这样的研究很难独立完成,但是Chan认为,开奖,这些研究与临床试验很容易结合在一起。通过监控病人的临床反应,并将之与纳米药物通过病人肿瘤组织的信息结合在一起,纳米药物公司也许可以知道纳米药物是否发挥作用的原因,这些信息可以促进他们优化纳米颗粒。由于这种策略可以揭示人体肿瘤的基础信息,因此越来越多的研究人员开始使用这种研究策略。 分子影像让观察更精细 如果目标是马上提高临床疗效,也许有更容易的方法:使用分子成像技术揭示病人对纳米药物的接受程度。个性化医疗几乎成了所有癌症研究领域的指导思想,在纳米药物领域也得到越来越多的应用。任何乳腺癌患者在确定她的体内是否有结合赫塞汀的受体之前都不会使用赫塞汀。因此,如果一个病人的肿瘤本身就将纳米药物拒之瘤外,那么也就不能使用纳米药物对这个病人进行治疗。 (责任编辑:本港台直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