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由于极飞的植保无人机及整套解决方案在上周才开放出来。关于机器的稳定性、自动规划路线及自主飞行的可靠性等性能还需在外界试用后,以得到更客观的评价。 在数据传输方面,彭斌介绍,今年已在重点农业大省假设500台固定基站,将逐步取代移动基站设备。“测绘数据传回终端构成全国植保的大数据。极飞未来可能组建自己的植保大军,控制并垄断全国的植保服务。包括加盟商之一天地六合也在大力推动这件事。”某业内人士分析。 2)大疆:分销与代理商模式 与极飞不同,大疆在市场策略上采用的是分销和代理商模式。 据大疆农机全球销售总监曹楠介绍,大疆农业植保无人机MG-1自今年一季度末上市以来至今在国内销售2000多台(MG-1上市前全国农业无人机保有量也只有这个数字),在除西藏外的所有省区市都建立起了销售网络,其中重点区域是黑龙江、长三角、新疆等主要农业大省(区)。 大疆不提供飞手租赁服务,大疆旗下并没有专业从事无人机农药喷洒的飞手团队。需要田间打药服务的农户,直接购买飞防植保服务,是同时包含了设备和人员的。 “我们在全国协调200多家MG-1植保队和1000多架MG-1飞机,编织起一张农业植保服务的大网,在其中,农户可以通过微信“大疆农业”服务号下单、提需求。就近的植保队会在短时间内与农户联系。”慧飞无人机应用培训中心副总经理朱林锐表示。 二、这门生意当真是在卖无人机? 作为无人机的典型行业应用场景之一,在农业植保应用方面,大疆和极飞都有推出配套的飞手培训项目,只有设备、职业飞手从业者、服务和消费者四位一体到位了,无人机植保应用的链条才能完全打通。 深入采访后,我们从这几个方面可以看到无人机植保应用领域发展的现状和不得不面对的难题。 1)培训与审核:机制需完善 近两年无人机飞行培训机构正在兴起,非常正面的意义是,这会催生一个新的就业市场;但相关机构的管理仍不完善,机构培训内容缺乏标准和统一。 在申请空域方面,目前我国并未对7kg以下、飞行半径500米范围内、高度120米以下的无人机做明确规定,但依据相关规定,这些飞行器的飞行空域依然要接受相关部门的监管。考虑到植保机飞行高度通常在10米以下,所以主要向当地的空管局申请飞行空域。 不同于测绘、航拍等应用,植保无人机通常飞行高度仅仅1~2米,所以无须再申请AOPA(中国航空器拥有者及驾驶员协会)等协会的认证,直接可向当地的空军部提交空域的申请。不过前提是,以组织为单位,飞手团队此前也在公安机关进行相关备案。 当然,受限于极飞无人机特定的操控模式。极飞推出的飞手培训项目也仅针对极飞无人机或采用极飞飞控模式的无人机操控。换句话说,只适用于前自主飞行的无人机操控,不涉及遥控式无人机的教学。在课程设置方面,极飞学院也将重点放在农药配比、农药毒性、无人机维修等实际业务内容上。不过,“飞行面积达到两百亩地”也是结课时的硬性标准之一。 从这个方面看来,极飞的培训课程存在一定的局限性,毕业后学员并不具备普适性的操控技能。对此,彭斌表示,他坚持前自主式飞行才是趋势所在。未来飞手更重要的业务能力还体现在如何实现农间作业。 大疆慧飞培训中心等培训机构承担的任务,提供理论和实践课程,培养飞手。因为大疆处于行业的领先地位和品牌认可度,慧飞的认证在行业内也具有一定的说服力。 2)飞手生存现状:收入有限多为兼职 智东西与一位飞手团队的负责人小郑进行了深入交流,小郑经营自己的飞队两年时间,团队约15人左右,已有无人机约10台。小郑跟我们讲,最初其曾使用过珠海羽人的无人机;今年上半年改用大疆MG-1,并称其为大疆植保机也为在四川的代理商。 飞手行业兴起之后,这个职业一直被描述得很梦幻, 拿到一纸证书便“月入过万”的鼓吹不少。但实际上,据小郑讲,至少在植保行业机领域远未到达这样的水平。 (责任编辑:本港台直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