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商公司也很快适应了人们对于直播的明显需求。例如,总部位于北京的电商巨头京东,其旗下的京东生鲜借假期在斗鱼上直播了一场龙虾烹饪比赛。总计五百万人观看了这场直播,而京东生鲜也在十二天内获得了显著的商品交易量增长。 另一个例子是阿里巴巴旗下的淘宝。它发布了一款名为淘宝直播的 App,这样消费者可以看到卖家关于商品的直播。直播内容包括了产品评论,新产品发布和限时促销。而商家的除了获得销售收入,还可以通过直播获得虚拟打赏礼物。 ▲淘宝直播为卖家提供更容易触及用户的渠道。 就连商界大佬们也开始了他们的直播行动:雷军,小米创始人兼 CEO 在超过百万的观众们进行了小米无人机发布的直播,。而这一切都是使用小米 Live App 完成的。 / 07 / 谁在直播? “今日网红” 在调研了一千五百名主播后发现(报告由瑞信发布),超过三分之二的主播低于 26 岁。其中的一半接受过大学教育。这些主播使用 App 最多的用途仅仅是在平台上聊天。 总体而言,在性别和地理位置上,中国直播 App 使用人口均呈现偏态式分布。 80% 的主播由女性组成,但全体用户中女性的占比仅仅约 20%。也就是说,直播观众的主体是男性。这个人口数据同样适用于礼物打赏。因为礼物打赏是一种简单的调情方式,就如同虚拟的 “我请你喝一杯”。作为奉承和喜爱的信号,接收者并不会觉得受到冒犯。并且主播也可以使用平台上的工具来防止不良行为——他们及其头号粉丝们都可以屏蔽掉那些恣意妄为的用户。 值得注意的是,虽然直播平台们并没有披露收入来源的集中情况,但一些报告认为 5% 的直播观众贡献了 70% 的礼物打赏收入。这并一定不意味着只是一小部分观众进行了送礼,而是因为部分送礼者非常壕,在 App 上消费了大把的人民币。 地理分布上来看,只有 11% 的观众来自一线城市(据 TalkingData 的预测)—34% 来自二线城市,而55%居住在三线城市。对于大量的观众来说,直播可以帮助他们感知通常无法触及到的世界的窗口。而礼物打赏则是另一种形式的 “入场券”,使他们能够得到他们在真实生活中无法进行的互动。 / 08 / 从知名网红到知名主播 正如 Youtube 推动了一批网络新兴势力的崛起,直播也创造了一类新的名人。虽然直播生态系统仍在形成之中,但我们已经看到了 “网红经纪人” 这样的职业出现:他们管理主播的业务,并负责与直播平台谈判收入分成。 许多直播 App 仍在试图寻找制作 PGC 内容的方法,并尝试变现。YY 培养了一个叫做 1931 的十八人美少女流行乐团——她们几年前从四万多名试镜者中竞争选拔而出。 ▲直播平台也开始像 PGC 转型。图为 YY 的 1931 乐队。 最终,一些网红主播试着从 “达人” 跨越到电视节目或电影,但多数没有成功。一个可能的理由是电视和电影的影像清晰度远高于手机,而不少网红放到高清大屏幕上看可就不一样了! / 09 / 直播导致了一系列新式美化工具的崛起 除了网速、带宽、智能手机渗透率等因素的影响,另一个炒火直播的技术是一系列声音、外表的美化工具。 (责任编辑:本港台直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