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清理这个简单的功能,他们组建了一个云端的检测队伍,做了自动化分析,每天分析超过1000万个“谷歌商店”上的App,还把反病毒的整套技术全部用上了。 从Google Play把所有清理软件下载下来,先清理一遍,再用清理大师,还能清出很多垃圾,甚至还能清理出1倍的垃圾。 猎豹清理大师下的1500多万用户评价,只要是给一星的,猎豹全部都有回复。猎豹主攻海外,全用当地语言回复:用阿拉伯语给一星,就用阿拉伯语回复;用日语给一星,就用日语回复。 有投资人不相信,亲自在下面写了一星,立即就有客服回复了他。 傅盛说,这就是壁垒。
第一比什么都重要 傅盛寻找单点,寻求突破,很大的一个原生动力是——做第一。移动互联网时代,只有第一,没有第二,竞争就是如此残酷。 2012年时,金山有个外号叫“千年老二”。3Q大战之下,金山和腾讯站到了同一阵线,“马前卒”“铁裤衩”的称号满天飞。傅盛觉得苦,但巨头环伺,怎么突破? 那时傅盛常常想,美国的创业公司为什么就总能另辟蹊径?美国公司和中国公司到底有什么不同? 想不明白就去看看。傅盛在公司内部组了个40多人的考察团,一起去美国硅谷,也没有特别明确的目标,就是参加各种论坛、会议,考察交流。 是技术差距吗?他们找来硅谷一家创业公司的技术总监给他们讲怎么做移动App,讲完以后,猎豹的一个工程师奇怪地说:这个也不咋的吧?我们也会啊!傅盛听了也觉得,中国的移动应用类技术并不比美国差。 是人才差距吗?但硅谷的人才成本比世界上其他任何一个地方都贵,很多项目也就是几个人在车库里捣腾出来的。 融资环境?执行力?…… 傅盛和副总裁们住在硅谷一家老旧的酒店里,一天晚上,大家一边喝红酒一边谈感受。酒劲上头,傅盛脑子却突然清明起来——其实就是思考方式不同。 美国人强调差异化的思考,要think different(不同凡想)和think big(高瞻远瞩),不是work hard(努力地工作),是work smart(聪明地工作)。排除了其他,这就是最大的差别。 国内是红海竞争,那我们为什么不能海外发展?借着酒劲,傅盛说,没准国际化是个好机会。副总裁们默认不靠谱,但也借着酒劲点头。 在傅盛看来,我们正处于一个最好的全球化的时代。 世界变得更平了。以前实体企业全球化,必须先本地化,再全球化,就是要先在每个区域市场建立办公室,寻找合作伙伴,就很容易吃亏。连海尔这样的大企业,也会因为合作伙伴的翻脸,而把两年积累付诸流水。 但互联网是完全不同的生态:事实已经证明,一个程序员,不管是来自中国还是美国,都能做出一个全球流行的软件。 另外,从文化上,工具类应用的文化属性是最少的,像“清理”和“安全”更是没有文化落差。同时,中国在移动互联网已经有领先的趋势,有巨头背书,中国公司进入海外其实更容易。 这意味着猎豹可以先全球化,再本地化。在早期,猎豹的产品都是在国内做研发。当时的外籍员工,都是在北京语言学院以及留学生聚居的地方招聘的,做研发,也做客服。本地化的部分主要是通过在全球各地招募志愿者。 后来梳理出了“在安卓系统做清理工具”这个单点,猎豹全力投入做到极致,通过“谷歌商店”这样全球性的渠道,很快就在全球积累了海量用户。 有人问傅盛,工具软件做到全球化又怎么样?怎么赚钱?傅盛说,think different,清理的市场足够大,是全球化的需求;think big,这个市场我能做第一。 “后来我读到《从零到一》这本书,才知道叫这垂直市场追求垄断的原则。”傅盛那时只觉得,第一比什么都重要。 在短短一两年的时间里,猎豹在很多国家和地区的安卓端,有高达30%的渗透率。这时再到本地建办公室,“排第一的公司不跟我合作,我可以跟第二合作。”傅盛说,“因为我有用户,已经是一个挺强势的身份。”这是这个时代最好的特点。 (责任编辑:本港台直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