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 说真的,不轻松。我每天都说,真是一边学习,一边去演。她的戏份并不那么多,但是变化非常大,怎么再这个有限的发挥空间里去把这个人物的变化和状态说明白,让内心勾连得清楚,这个是难点。我一直跟杨庆说,你写的这个人,自己不会走路,必须要靠别人推着往前走。可是她又不能或缺,特别重要。杨庆写的女主角都很妙。会让我思考,是否人有时候被动,反而有特别的收获? TH 这个角色能在现实里找到参照吗? 白 可能大家印象中,于小惠这样的人比较少。但其实她不是不存在,你要把一个大家认为不可能的这种大多数,演成一个有可能性的大多数,我是这么看的。
白百何 首先,得让人相信 白百何还记得重庆的夏天,和拍摄地的一处地铁站旁的植物,是自小生长的北方沿海城市没有的那种,“长得特别圆润,好像自然而然就被修剪过的”。 她喜欢整个重庆都笼罩在一种“我不急,先等一下”的氛围里,就想当地人爱吃的火锅,静待开锅,吃到天荒地老。 她理解这种“慢”,“大家生活在一个自己自从出生就特别习惯的城市,已经生活很多很多年了,走在路上慢慢悠悠的,觉得周边所有地方都挺好看的,一边走一边看,永远都不够。”她甚至发现,“重庆的阿姨们跳广场舞跳得也特别缓慢。她们不跳那个节奏特别快的舞,而是跳优美的。” 慢创造出了一种特殊的生活态度与智慧,重庆人依照城市起伏不定的地理形态在原先打造的防空洞里开火锅店,菌子和豆苗就种在潮湿无光的洞子深处,白百何和小伙伴吃过看过,惊异又喜欢。 这份工作之所以好,其中一点也在其中自现,即作为演员的他们,可以在某种深入人心的俗世里,一遍遍品尝一种浓缩了的生活哲学,人性的不测太深奥了,值得一探再探。 白百何似乎天然有一种与角色“高适配度”的优势,她的样貌。 我接着前面的话题生发“疑惑”。你说于小惠是普通的,但是你并不“普通”,至少,作为白百何其人,你是“好看”的。 她马上接下话来:“我倒觉得是自己挺普通的。因为当有人问我说,你为什么接这个戏,说这个女孩这么普通的时候,我就说,我在演员里面长得属于普通的……就是挺,正常的。” Q&A: TH 有时候我们常常在看戏时心声类似的疑惑,似乎命运不该发生在这样一个长相的演员身上…… 白 所以我希望别人看到我的演出后会觉得,这个出演是让人可信的。能够让别人相信你,这个东西比听到任何的一个赞美可能都更重要。一个演员起步到发展,首先得让人相信你吧。 TH 你为这个“让别人相信”,做过什么努力吗? 白 这个可能要分配到不同的角色去说,如果要别人相信你是这个人,就必须得有她的一部分特质。我自己在每次要去演一个电影之前,都要把时间花在研究一个人物的特性上。这个东西没有一个特别完整的公式,它是碎片式的,比较零零散散。往往需要在简单的台词里,去挖掘更多的可能性。 TH 满意自己这次“转型”的表现吗? 白 我就一直在跟杨庆说,我说我对不起你,我可能这个戏演得不好,就算我欠你一部戏,下一次你再找我演,我好好演。 我不是说我没有努力,我非常努力去演这样的一个角色。但是我必须要承认,我在这一类角色上面没有更多的经验。 但是我很努力地去完成了,而且我知道,我将来再演这样的人,一定比现在好。
白百何 一种习惯的养成 在《王牌对王牌》节目即将过半时,白百何因为脚伤不得不遗憾退出。告别之时,节目组特意给她播放了一段视频,是事先录制好的两段“临别赠言”,分别来自她的先生陈羽凡和儿子“元宝”,两个人不约而同地表达了对她参与节目的激赏和“回家”的欢迎。其中儿子对着镜头的一番话,让人不禁感叹一个8 岁男孩的浪漫和贴心。 一个双鱼座的妈妈和一个音乐家爸爸的小孩,理应有着天生的艺术敏锐和细腻的洞察力吧。 白百何自己长在一个民主的家庭,所以自己对孩子就相对“严格”一些。她说,这亦是孩子的存在给她的一种限制和要求。 “因为我自己是一个自由散漫的人,对他严格了之后,我也得照做,你不做,他也不做,他就学你。” (责任编辑:本港台直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