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中读”提供的数据,用户购买内容达12801次,月充值12万元。其中,基于品牌栏目封面故事衍生的音频课程产品“封面课”上线以来,已被订阅超过6000份。 这些数据尚不能与得到、喜马拉雅FM、知乎Live等产品相提并论,但“中读”也才刚出来而已。 以下是刺猬公社与李鸿谷的部分对话。 刺猬公社:你是怎样想到三联可以做“中阅读”的? 李鸿谷:一个人做一个决定主要由两个因素构成:第一,环境怎么样;第二,我能做什么。市场变化对我们而言只是参考因素,我们并不是要占一个多大的市场。想法其实很简单,三联要做一个新媒体产品,我们能做什么,其实是基于对自身的认识。杂志本身就是一个介于新闻和书之间的“中阅读”产品。 阅读有快慢之分,可以在快慢之间找一个点,把慢的和快的都变成中的。一本书20万字,可以精炼出15000字,但这不是一个简介,而是一个新的产品。20万字的书卖50块钱,15000字的版本可以只卖一块五。你如果读了觉得合适,可以再去买那个慢的产品。中阅读,往前或往后都行。 刺猬公社:如何理解“中阅读”?有字数界定吗? 李鸿谷:“中阅读”实际上是一个概念,是介于快阅读和慢阅读之间的一种阅读状态,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还是一个尚未被开发的领域。非要精确定义到3000字或是7000字,其实没有意义。可能是每天花半小时来阅读一些东西,让你对某一个问题形成一个相对完整的认知。 “中阅读”要提供相对完整的、靠谱的知识。《三联生活周刊》生产的是知识,和信息、资讯相比,知识可能存活的时间更长。新闻是一种即时性消费,我们希望能够把即时性消费变成对某一个领域有知识背景、认知参考和基础判断。 刺猬公社:用户可以花更少的钱在“中读”阅读杂志的文章,如封面故事,这对杂志销量影响大吗? 李鸿谷:目前来看,j2直播,这个问题还没显现出来,因为“中读”刚刚上线不久。未来是否会对杂志销量形成影响,还比较存疑,因为还没有数据支撑。但我觉得这两类读者并不是同一个人群,坚守纸质书的人群年龄相对偏大,跟手机阅读的人群不太重叠,两者并不是零和博弈,而是有错位。“中读”的读者主要是新增人群,而不是过去杂志的读者。读杂志的人为什么还要在手机上付费买这些文章看呢? 刺猬公社:可以将“中读”理解为移动端的电子杂志吗? 李鸿谷:不可以吧。因为电子杂志的概念比较旧,中读是一个App,那你就以App的方式去理解它,“中读”本身有自己独立的产品结构。电子杂志是订阅消费,“中读”是一个流媒体,即点即付即阅读,阅完即焚,跟电子杂志的模式完全不同,有新的符合时代特征的媒体形态。
《三联生活周刊》主编李鸿谷 刺猬公社:“中读”的内容以PGC为主,也鼓励UGC创作,你如何看待UGC和PGC的关系? 李鸿谷:只讨论概念没有价值。产品怎样能活下来才是真正的问题。无论是哪种模式,无论是自己生产还是让别人生产,你都会平衡成本投入、收益和风险,哪种方式能够帮助你活下来,你就会选择那种方式。当然,你选择的方式不一定是适合人家的。如果非说一定要这样做,或是一定要那样做,那都是教条,活下去是硬道理。 至于怎么活下去,要一点点摸索出来。我比较拒绝讨论这些概念,这些概念对任何一个行动者来说是无意义的。等做成了再讨论才有价值,做的时候不需要被概念约束。 刺猬公社:很多知识付费产品都会请大咖开课站台,“中读”并没有这样做,为什么呢? 李鸿谷:我们刚刚起步,具体怎么做还在规划,并不是为了低调而低调。不是说现在要冷着,做得跟别人不一样,因为每个行为选择都是跟你所处的环境和能力相关的,要考虑资金实力、人员结构和产品发展阶段。 刺猬公社:据说“中读”App每天的新增用户有300多个,你对这个数据满意吗? (责任编辑:本港台直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