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以后,难免要出去跟同学小酌一番。我打开“滴滴打车”,发现在高唐竟然可以用,我在滴滴上叫了一辆车,虽然地图显示距离我2公里,但是车5分钟就到了,毕竟县城并不大,也不会堵车。 我跟滴滴司机聊天,问他高唐有多少辆车开滴滴,生意怎么样。他说不知道具体数量,估计至少有几十辆吧。他在县城某个企业上班,因为这两年工厂的效益都不好,兼职出来拉滴滴,赚点油钱。他说,过年期间生意还行,但是平常要差很多,毕竟高唐不是大城市,流动人口并不多。 听说我是从北京来的,他向我打听北京滴滴的情况。他听说,原来有人在北京开滴滴,一个月能赚钱两三万,骑着自行车打车刷单,他问我有没有这事儿。我说那已经是两三年前的事情了,那时候滴滴跟其他平台为了抢用户疯狂补贴,不少司机刷单骗补贴,那时候开滴滴的确很赚钱。而现在大局已定,补贴早就没有了,北京现在开专车还要求京人京车,也越来越不好做了。 他说,在高唐这个县城想全职开滴滴还是很难的,但能挣点小钱他已经满足了。我问他滴滴在高唐有办事处没,他说高唐没有,但是聊城有分公司,但跟他们滴滴司机的联络也并不多。 到了饭馆,酒过三巡,跟同学在酒桌上聊天。我问县城的同学,平常在晚上都用什么APP。在中学当老师的同学老崔说,他现在除了用今日头条看新闻以外,偶尔会用天天K歌唱直播唱歌,通过直播打赏还能赚个三瓜俩枣。他说他平常工作忙,没时间玩,他见真有不少人通过直播唱歌,赚了不少钱。 我问他听说过快手没,周围有没有人玩快手的。他说他的许多学生都在玩,天天会上传一些短视频。他还说,他的一些学生平常看着很老实,“三脚踢不出一个屁来”,没想到在快手上拍的视频特别有意思。有一次他还问学生咋这么有才,学生说这视频制作其实没那么难,人家都有模板。 现在由于很多中学生也都有手机啦,他们玩起互联网来一点都不含糊,可以甩大人几条街。姐姐的儿子童童,学习成绩很好,为了不耽误学习家里没有给他配手机。我问他同学玩什么APP、上什么网站。他说,他同学平常交流用QQ,偶尔会上BiliBIli,在B站上面看漫画、看鬼畜视频什么的。在我原来的印象里,只有一二线城市的会上B站,没想到B站的用户已经延伸到县城了,这让我很意外。 我问他们上快手不?他说上呀,他很多同学都会在快手上看短视频,上面的视频挺搞笑的。外甥他们都还是未成年,在快手上有好多软色情、毁三观的内容,并不适合他们观看。我问他们在注册快手的时候,平台是否因为他们未满18岁而禁止他们注册。外甥说,并没有呀,随便注册随便看。 乡村泛娱乐的闸口刚刚开启 在快手APP中,没有专门的直播入口,直播都混杂在视频的瀑布流中。而网友看直播呢,一般是通过两个途径,一是通过“同城”,二是通过“关注”。由于同城来的流量有限,所以快手的玩家一般都非常注重关注,关注可以让主播拥有更多的粉丝,从而为直播带来流量,流量又直接可以变成直播间里的礼物。而点“赞”和阅读量可以让短视频上热门,从而吸引更多的粉丝,所以快手的玩家短视频中都有一段套词:老铁,双击评论666没毛病。 因此,对于快手上的红人而言,通过短视频吸引粉丝,通过关注给直播带流量,通过关注引流又给直播带来收益,短视频和直播之间已经形成流量互通和商业闭环。 黑马哥进入快手的同城直播,看到了一名农村姑娘用山东方言在直播。透过直播间,看到姑娘正在床上直播,旁边还不时有一个男人答话,猜想应该是她老公。尽管直播间里并没有多少人,也没有多少人在刷礼物,一些网友的评论也很粗俗,但是这个妹纸依旧是有问必答,说起话来尺度也很大。在黑马哥的既有思维里,山东姑娘一直是比较保守的,而在快手直播间里,她们则是打破传统观念的束缚,非常放得开。 黑马哥当时在想,除了钱以外,还有什么驱动这些底层民众去看直播、玩直播呢?在黑马哥看来,由于农村娱乐生活已经非常匮乏,原来除了广播和电视没有更多的娱乐方式。而智能手机的出现,一下子把农村人跟世界连接在一起,观看直播和玩直播成为他们的一种时髦的娱乐方式。 母亲告诉我,由于现在农活越来越机械化,农民的空余时间也越来越多了。通过生产力的解放,农民也就有了越来越多的空闲时间,而这些时间则必须通过娱乐来填充。微信支付的普及,也让越来越多的农民习惯了网络支付,他们现在也很舍得为娱乐掏钱。从快手直播间里的刷礼物的情况来看,农民兄弟刷起礼物来也一点也不手软。 (责任编辑:本港台直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