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凤姐和芙蓉姐姐先天就适合作为3亿多中产茶余饭后得以消遣自乐的娱乐谈资,那么,在另外一种服务维度上,有两个集美貌于才华于一身的男青年也看到了这一潜在的巨大商机——和提供更低需求的娱乐不同的是,罗振宇和吴晓波为中产新贵提供的是更高层次需求的知识养料。 (天仙妹妹,后来成功转型为职业演员) 比起第一代自然网红,商业网红们有着非常精准的自身定位。一直到今天,这些商业网红们在专业化、团队化和商业化道路上还在持续进化:凤姐已经在腐朽的资本主义世界里有了更多的追求,这种更有异国情调的“美国梦”,包括了竞选美国总统、从哈佛、耶鲁、麻省理工、西点军校的世界一流大学毕业生中觅选夫君、吸引风险投资在美容领域创业等等;芙蓉姐姐和小胖在娱乐圈的道路上继续挺进,越走越远;天仙妹妹早已改行,跻身专业演员之列;奶茶妹妹如愿以偿嫁入豪门;罗振宇和吴晓波也开始晋级转型,成为内容产业的新一代投资人。 (小胖) 第三代“超级网红”代表人物:特朗普 (Twitter总统特朗普。作为一名超级网红,特朗普的终极使命是要瓦解和重新塑造新的美国中产阶级) 更有趣的是,当第二代商业网红们还在不遗余力地取悦中产、并为这些社会新贵提供最贴身的娱乐和知识服务时,以特朗普为代表的第三代超级网红却将炮火对准了这一阶层,其目的就是无情地嘲讽、瓦解甚至是试图从精神上“消灭”这些中产新贵们——在美国社会各阶层中,唯有知识分子和许多中产阶级最不喜欢这位不按牌理出牌的大炮总统,而社会的底层民众和超级富豪们,一直在等待这位“真正改变美国”的超级英雄。 超级网红们如此雄心勃勃,出位言论一浪高过一浪,和他们的心理优越感不无关系。和前面两代网红不同之处在于,超级网红先天具有某种道德高位和各种条件优越的社会资本,就像特朗普所说的,作为第一位网红总统,他是出于拯救美国于危途这样的使命感,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才利用Twitter和Facebook撵走了希拉里这样的谎言政客。 (超级网红王思聪。和前两代网红不同的是,超级网红不会满足于已有的社会资本积累,他们最在乎的是无远弗届的更多注意力) 从第一代自然网红,到第二代商业网红,再到第三代超级网红,过去16年来的网红进化史充分证明了一个道理:媒介构建的“拟态环境”正在发生戏剧性的变化,网红作为我们这个媒介社会最稀缺的文化符号资源,从权力掌控者、和受到这种权力控制的个人、利益集团、部门和各种社会阶层,以及网红当事人和新兴的互联网媒介,都在通过互动和交换等方式来抢夺这种文化符号所代表的注意力。 (如果不出意外,Papi酱的下一个目标不外乎就是,向她的前辈网红罗老师一样,转身成为内容产业的职业投资人) 从这个意义上讲,网红就是网络社会每一个网民参与制造的象征符号,网红可以帮我们提供从最低趣味的低俗娱乐养分,到最高雅的读书时间(当然不用你费心亲自去读,网红们已经帮你代劳),甚至也包括了特朗普这样的超级权力偶像。一言蔽之,不管是作为一种引发群体崇拜的图腾符号,还是某些充满禁忌色彩的时代形象,网红就是我们这个时代连接人们情感的全无敌新宗教。 ————————————————————————————————————————————————————————————— 欢迎订阅本人的微信公众订阅服务号“人在网络”: “站在科技和人文的十字路口,我看见了数字新娘。” (责任编辑:本港台直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