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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 年,「后滴滴时代」的新街头战争是由一股共享单车热潮引燃的,而由一群年轻人创办的 ofo 也成为了这场运动中非常重要的参与者。它最初在几个大学校园中生长,仅仅在一年之内,就已经扩张进入了超过 200 所高校和 33 座城市的街头,并且开始向硅谷、伦敦以及新加坡进军。 这家顶着「大学生创业」头衔的公司和几位创始人像是被放置在了一个按下加速键的跑步机上,正在全力奔跑。用 ofo 联合创始人张巳丁的话说,最开始,身边的家人朋友都不支持,团队也曾经「因为年轻,付出过一些代价」,但是不能否认的是,自从走出校园,以非常强势的姿态加入这场新城市故事的时刻开始,被资本加持的 ofo 已经成为了这股单车运动中一股不能忽视的力量。 张巳丁愿意把目前这一阶段的共享单车热潮看成是「第一阶段」,ofo 在这一阶段的重点将是数量和差异化。但是下一个阶段,年轻的 ofo 还会如何疯狂生长?这群「除了年轻,一无所有」的年轻人在过去一年里经历了什么样的焦灼和坚持?2017 GIF 大会上我们请来了 ofo 联合创始人张巳丁,可以看看他怎么说。
大家好,我是 ofo 共享单车的联合创始人张巳丁。感谢极客公园的邀请,今天非常高兴能够站在这里分享我们的思考和我们的故事。 2015 年我从北大考古专业毕业,没有去挖墓,也没有去博物馆找一份稳定的工作,而是跟着朋友一起创业,做共享单车。很多人觉得我读书读傻了,大学校园里谁会愿意把车白白送给你,还能让其他人来一起使用,我大学舍友说:2 个月后你肯定得放弃,散伙的时候记得请我们吃饭;我父母每周都在打电话问:公司什么时候倒闭啊?赶紧找工作吧。 不被人看好,也不被人理解,甚至有时候我们自己也不理解自己在干什么,没有一个用户加入,就这样坚持到了 2015 年的 6 月 6 号。 6 号那天,我记得很清楚,在北京大学理科教学楼前,竟然有人推着自行车找到了我们,他说要共享自己的单车。他叫胡彪言,是我们第一个用户,也是第一个共享车主,后来我们以最快的速度给他的车上了车牌,车牌号是 8808。 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我不再迷茫了,atv,我觉得我们做这件事是有意义的,要挺住。挺到了 9 月开学,发现陆陆续续有 2000 名用户共享了自己的单车,当时特别激动,我在公众号上写了篇文章《这 2000 名北大人要干一票大的》,ofo 共享单车正式开启了服务。
去年 9 月,在将共享单车模式复制了 200 多所高校后,我们一直在考虑要不要进入城市。那个时候,共享单车已经从一个「名词」上升为一个全新的领域,很多玩家跟风挤入,竞争对手们都要进城。那时候我们自己天天吵作一团,j2直播,没有定论,因为有太多的担心:担心投入成本高,单车使用效率也未知;担心区域面积太大,难以管理;担心车辆会遭到大规模人为破坏,成为黑摩的司机泄愤的出口;担心雾霾天气严重影响出行意愿;担心道路环境太复杂,骑行者不安全...... 这样下去眼看着进入城市发展的最佳窗口期就要错过了,大家还在争论,最终是 ofo 的 CEO 戴威拍了板,他当时说:「只要思想不滑坡,办法总比困难多。咱们进城!」所以非常忐忑的,我们在 10 月宣布进入城市。 后来发现问题的确很多,并且远远超出我们想象:我们的服务器曾遭到不间断的黑客攻击;在网上总能见到一大波公关黑稿,从各种角度各种层次不看好、唱衰我们;就连开个发布会也不消停,总被其他自行车围攻…… 面对这么多问题,公司所有人都压力山大,每个人都在加班,但是我觉得,如果这件事情,连我们年轻人,都不敢想不敢做,那还有谁能来实现「随时随地有车骑」的梦想呢?就是那种一穷二白的时候,我们都挺过来了,现在有了这么多支持,我们更要挣扎着活下去。 就这样又挺了两个月,到现在,ofo 的情况怎么样呢?现在 ofo 的平台上连接着 80 万辆共享单车,我们在 2017 年开启了一个「城市战略」计划,ofo 现在以「一天开一城」的速度,快速覆盖了全国 33 座一线和省会城市,春节后我们就会把覆盖的城市提高到 100 座。在海外,小黄车也已经进入了硅谷、伦敦和新加坡。我们在为超过 1000 万的用户,提供近 1 亿次的出行服务。每天近 200W 订单在 ofo 的平台上产生,无数小黄车驶向城市的街头。其实从那各项指标来看,ofo 已经成为了这个行业的第一名。 (责任编辑:本港台直播) |